同样焦急,怎么也没想到安安静静的二少爷,会做出这样的粗暴而疯狂的举动。
“不能砸,不能砸!”李管家不住的摆手,眼看着那面墙就要被砸出一个大窟窿,他浑身颤抖起来,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想从后面抱住陆汀。
脖子上的衣领子猛地一紧,有只手从后方轻轻松松拽住他的衣服,让他在距离陆汀还有半米的位置停下来。
林归勒着他的脖子,“房子是陆汀的,怎么处置全凭他高兴。”
“不能砸,不能砸。”管家又气又急,却被衣领限制了行动,只能干巴巴地重复道。
墙皮在遭到重击后开始龟裂,小块的墙皮随着白灰一起剥落。
隐藏在白色腻子后的符文显露了出来。
陆汀停下动作,用手碾过灰色的水泥墙,文字写下很久,早就和水泥合二为一。陆汀回头看了林归一眼,“小叔叔,你认识这些文字吗?”
他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林归松开李管家,隔着距离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些符文和当初镇压他的是一样的,从笔迹判断,皆出自于陆鸿畴。
可这间屋子里,并没有需要镇压的邪祟。
陆汀从男人阴鸷的眼神中反应过来,丢掉铁锤奔向当初抱走小叔叔的房间,果然,这些符文和这间屋子里若隐若现的符文一模一样。
怔怔地站了片刻,他捡起被丢在半道的铁锤,奔向隔壁屋子。
听见再次响起的敲砸声,陆玲晚脑子里的神经一阵阵的疼,她忍无可忍的跑过去,尖利的指甲死死掐着陆汀的胳膊,“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座房子现在值多少钱!你是把大家都毁掉才甘心吗!”
陆汀推开她,继续砸。很快便从没了墙皮的水泥墙上找到了心中的答案。
看着那些符文,陆玲晚怔了许久。她虽然没能传承爷爷的衣钵,但她记得这些是用来镇邪化煞的。从刚刚发生的一切来看,很可能每间屋子,每一堵墙壁内都有。这就是陆汀说的秘密吗?
她忽然有些惊惶,什么东西需要用这么多的符咒来镇压?这么想着,她下意识朝四周看去,陆汀却已经径直越过她,又去了其他地方。
老式宅子房屋构造和用料的缘故,阴凉处总给人一种森冷感。陆玲晚打了个哆嗦,抬脚追上陆汀。
虽然对老宅有疑虑,但她还牢牢记得要保住房子外观的事,见陆汀又要发疯,一头冲上去用身体挡住墙壁。
“你闹够了没有!”陆玲晚大声呵斥。
陆汀捏着锤柄的手不断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你知道吗?”
陆玲晚:“什么?”
“符文。”
“我不知道。”陆玲晚拧着眉,这样有着凶戾眼神的陆汀着实令人发憷。
她别开眼,努力忽略整座房子带给人的诡异感,游说道:“我已经找好了买家,单是这座宅院就能卖不少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