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医院,我却不打算去找他。
本来就是一面之缘,再厚着脸皮去找太不好意思了,乱步先生根本没有义务也没有办法喜欢上我。
再说反正我的感情又不深,几十年混混就过去了。
我们不会见面,我的感情自然就不会加深,我也会努力遗忘,增加我活下去的概率。
我打定主意后,在第二天却出乎意料地碰见侦探社的银发少年,他满脸焦急在我寝室楼底下转圈,见我下来了连忙赶上去,看起来眼眶红红的仿佛哭过。
“木野小姐”他可怜兮兮的,声音颤抖,“求求你,救救乱步先生吧”
我:“什么?”
我还在努力回想他的名字,就被这个消息砸晕,好像事态紧迫我连东西都没有收拾就被他带走。
路上我又被他带来的乱步先生也得了花吐症这个消息给砸懵。
一路快速的步伐,到达时我还在喘气,侦探社里的人我都只见过一次,差不多忘掉他们的名字,他们好像也不需要打招呼的礼貌,将我推到中间围住的房间。
“木野小姐,拜托了。”他们沉重的声音。
什么?什么意思?我懵逼状态,咔哒,门被关上,我看见房间里坐在椅子上的侦探。
“咳咳”原本意气风发的乱步低头吐出了一股一股的花,沾染上红色鲜血,像是浸入秋天的枫叶。
我隐隐有猜想,但是不敢相信。
我们明明才见面一次虽然我也对他有了好感,可是
“我们明明才见过一次而已,木野小姐。”他朝我笑,像狡猾的猫,不在乎唇角的点点血迹,向我伸手。
我慌张地握住他的手,冰凉一片:“乱步先生,这”
“我没时间了。”乱步在说危险的话,却依然含着笑意,翠绿的眸睁开,映出我的模样,“快点,木野小姐。”
“快点爱上我,然后吻我,你现在的感情太浅,治不好我的病。”
眉眼势在必得,言语漫不经心。
我喉咙一瞬间灼烧,攀爬,涌出,不自觉吐出了小花,他早有准备,手指抵住我的唇掰开,阻止我闭嘴的动作。
他的声音被花灼烧久了,有些哑:“木野小姐,出来的就不要再要回去了。”
花吐症人的动心与思念只会给本人带来痛苦。
我感到脑袋突突的痛,粉色的小花不断的掉落,掉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