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所知甚少。”
他说得隐晦,似笑非笑、不紧不慢,言下之意,是她并无资格妄自谈论。
不出所料,下一刻,女人莞尔笑道:“怪我,看公子的模样,分明是——”
话没说完,便被晏寒来打断:“我理
一来是她只想逗逗这几个年轻人,不打算把话说得太死,让人难堪;二来么——
眼睫轻颤,女人叩一下木桌。
红狐听罢眸光倏转:“公子莫要多虑,我只是看你面有躁意、容色苍白,想来是”
她没把话说完。
晏寒来笑得礼貌:“前辈为何不继续?”
明明是只狐狸,怎么像匹发狠的独狼。
在她近在咫尺的身前、无法被视线捕捉的地方,正横着一道凌厉剑气。
剑气冷冽,透出瘆人寒潮,将她眼前的空气切割成丝丝碎线,悄无声息,却也杀气磅礴。
好耶,他的猜想又得一分。
月梵对青鸟向来情有独钟,买下了铺子里的唯一一只。
红狐轻哼,话锋一转:“想来是修炼疲累,需得多加歇息。”
韩啸行挺直身板。
师兄师姐们全在逗弄那只青绿色的小毛啾,留在院子里不愿离去;谢星摇声称太累,被晏寒来送回房中。
果然还是很奇怪。
与店主畅谈许久,听罢不少幽都城中的奇闻轶事,众人告辞离去时,已入深夜。
他们住在雀知的宅邸里,每人都被安排有一间厢房。
不会吧。
一个天马行空的念头被用力压下,谢星摇摸了摸鼻尖。
回房路上,她好奇侧过目光,视线划过少年人侧脸,瞥见他耳根的薄薄一缕嫣红。
联想起他今日格外古怪的躁动气息、店主欲言又止的那些话
晏寒来一瞬就明白她的意思,轻笑挑眉:“想说什么?”
“你这都能看出来!”
房间在长廊尽头。
晏寒来目送她入房,本欲道别离去,却见谢星摇站在敞开的门后,非但没有转身的意思,还仰起脑袋,朝他眨了眨眼。
仿佛是为了不让她察觉,好不容易腾起的涌流才刚刚探出一角,就被沉沉压下。
晏寒来抿唇,别开视线。
谢星摇上前一步,靠他更近。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