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浩川一看见家里乱糟糟的,就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说:“这是又在闹什么?还有你们,都在我家里干什么?”
杨词闻言立刻讽刺道:“你说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在救你妹妹的命。你妹妹都被快打死了,整个村子的人都来救人,你这个亲哥哥的倒是好啊,还在这里问我们干什么呢?”
薛浩川的年纪和杨国佑差不多,所以他平日里不怎么接触杨词的,完全没想到这个时候杨词会站出来。此时突然听到杨词这样的话,他故意不去看妹妹棉花的凄惨状况,反而一脸不满的盯着杨词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不该多管闲事。更何况我妹妹已经傻了,她犯了错要不是教训她,她以后只会更加的不听话。”
原本杨词就对薛浩川很不满,此时听到他的话后更加不满了。他觉得身为棉花的亲哥哥,薛浩川不仅窝囊自私,还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说实话薛浩川真不亏是薛老栓的儿子,这儿子说的话和老子说的简直一模一样。
杨词看看不管不问的薛家其他人,心里顿时没了耐心,既然他们一个个都打算不要脸,那他就帮忙撕得更彻底一点吧。
“什么叫你们的家事,你们这种叫做家事吗?只有旧社会的地主家,才会动不动打杀子女的。你们这种叫做虐待妇女,残害子女,严重的是要判刑的。”
薛浩川闻言脸色一白,他觉得杨词这样说的用意,就是打算给他们家戴大帽子,他可不能遂了杨词的想法,于是连忙张口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们家三代贫民,更不是什么虐待妇女,你休想给我们家扣帽子。”
杨词可不管薛浩川的反驳,一边绕着薛浩川转了一圈,一边一脸疑惑的对众人道:“我有一点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和棉花是一个娘生的,薛老栓每一次打棉花时就叫她杂种,而他却不仅不用挨打还这样体面?”
薛浩川穿的不如杨词好,但是因为对比的是棉花。此时棉花被打得看不清面目,她身上的衣服更是衣不蔽体,跟穿的人模够样的薛浩川相比,顿时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尤其是薛浩川的脚上,还穿着一双新买的皮鞋。这种鞋一看就价格不菲,他们乡下只有准备结婚时,才会舍得给孩子买一双。用薛浩川的新皮鞋,跟光着脚的棉花对比,所有人都觉得真是嘲讽啊。
薛浩川听到这话脸色非常难看,只是不等他再次开口反驳杨词,就听见杨词字字诛心道:“因为你爹重男轻女,哪怕你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也会看在你是男娃的份上放你一马。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