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叶华说,“这里人多复杂,小心隔墙有耳,一会回到客栈我们再详谈。”
叶华和蕊馨兰两人回到了客栈,找了间上房住了下来,叶华坐下泡了杯茶,刚放在嘴边蕊馨兰就迫不及待的问起来。
“你刚才说,你发现了什么?”
“别急。”叶华停顿了一下,“小心隔墙有耳。”
“周围已经没人了。”蕊馨兰也感知了一下隔壁是否有可疑的灵力,“刚才进来前我就查过了。”
“在我们刚出了那太守府后,确实有人跟踪我们,不过上了客栈却没人了。”叶华也点了点头,他随后用天眼把屋外都检查过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你也知道那赵申所说都是一派胡言。”叶华定了定神,给蕊馨兰倒了杯茶让对方坐下。“其实你说的不错,而且有理有据还头头是道,如果我们事先不知道父亲被困,说不定还真被骗了。”
“就在一刹那我都真快意为他是个一心为民着想的好人,现在想起来,那个赵申太可恶了。”蕊馨兰用牙齿咬着嘴唇愤愤不平,“本来还说打探点消息,想不到那个太守这么狡猾,完全是白去了,还暴露了我们。”
“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可不一定!”叶华笑了笑,“至少我们从他的话中得出了几个结论。”
“快说说,你知道了什么。”蕊馨兰催促着叶华。
叶华让对方别太着急,他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柔弱的蕊馨兰还有这样的一面,而且只有单独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你想想,那赵申说我父亲到前贼人还在围城,我父亲一到就退了,我父亲是四天前轻装出行连夜奔波,只带了很少的一队人,大部队都还没到,按理说就是到达这里也不应该有多大动静,那些贼人又是如何得知我父亲到了,而且动作迅速连一点战斗都没有连夜就撤离了?”
“你是说,太守提前告知了贼人,他们们里应外合,欺骗了你父亲和我们。”蕊馨兰想了一下,得出了自己的结论。“那些叛军和太守是一伙的?”
“这些都是那太守的一面之词,我们也不可能完全相信。”叶华并没有过多的表现,他还在细想着:“但是如果那些贼人和太守是一伙的,也能说明为什么淮城到现在都相安无事。”
“不过好奇怪。”蕊馨兰还是想不明白,“叛军在淮岛闹的这么厉害,为了什么,如果真如太守所说要闹独立,那为何在之前不占领淮城,特别是有赵申这个内应,应该是易如反掌吧,反而一直等着镇国公到了然后无功而返尽数退去。”
“这个正是疑点。”叶华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他说:“不过不管怎么说,太守和这次叛乱肯定脱不了关系,但如果正和你之前所猜想,为了把我父亲引过来,目的何在?”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