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宇说。
什么和粉丝对骂啦,演员惯犯啦,踩着敌人坟头蹦迪,没有游戏精神毫无下限各种,他那些极限骚操作一样的黑历史可都是有录屏为证的,也做不了假。
他自己的游戏技术粉还经常骂他呢,说他不好好打游戏,要是好好打早进职业圈了还混什么直播。
齐宇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不仅仅是游戏里,知道他就是那样我行我素惯了的人。
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齐宇:“那你跑什么路?”
“年画娇还不知道我辍学的事儿。”宁越瘫成大字,眼神空茫,“她要知道我早辍学不读了,现在就能把她的新男友踹了回国把我扔黄浦江里喂鱼。”
齐宇失笑:“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妈的?”
“那个女人绝对干得出来。”
宁越从不怀疑这一点。
三岁带着他横扫幼儿园,十四岁得知他性取向为男送他避孕套,让他注意安全不要搞进医院,十五岁把他一个人丢到英国自生自灭,母子二人半年有一次电话通讯就算频繁的。
从小到大,年画娇养儿子,大概以为只要给钱儿子就能跟小树苗一样自己长大。
宁越说:“你现在还能见着活着的我,纯属是因为我有钢铁一般的意志。”
“可怜的娃。”齐宇说:“来爸爸安慰一下。”
“滚犊子,我是你爷爷好吗?”
宁越不怀疑年画娇不爱他,只是她更爱自由。
她现在的男朋友是澳大利亚的一个华侨生意人,听说挺有钱,以她至今没有挪动过城市来看,未来没有大事情也不会轻易再换地方。
年画娇可以做到完全放任不管他,但前提是她不知道他的状况。
如果她知道,后果又会是另外一种说法。
齐宇:“真不去dk?这么近距离接触cypress的好机会啊,别人想都不敢想。”
宁越烦得一逼,从床上翻身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本来就有点乱的发型彻底抓成鸟窝。
他知道年画娇和易柏洵的妈妈是朋友,但他从没有想过真要拿着那点交情找上门。何况他很清楚这场直播相遇,已经死死把他那平日里懒得做个正常人的形象深深刻进了易柏洵的脑子里。
“不去,要脸,这个时候见他我选择直接去死。”宁越说:“何况现在住的这地方还是很多年前的老房子了,如果年画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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