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完全,他要是听完全了估计也是无所谓。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年画娇作为一个早年家世并不俗的女人,是怎么混到高中都毕不了业,又嫁给了她口中吃喝嫖赌样样来的狗男人。以至于后来做了一个单亲母亲,又经历了多年创业艰难的苦。
知道年画娇本身家世不低这事儿,宁越是很早就知道的。
因为五岁那年年画娇带着他回过一次外祖家,然后在大铁门外淋了一天的雨都没能进得去门,还成功发了高烧。
印象中的年画娇也向来是个大胆前卫,一副无所畏惧的女强人样子。但那次是宁越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她哭。
她抱着自己,说:“妈妈以后真的只剩下你了。”
宁越印象特别深刻,但这么些年,不知道是年画娇忘了,还是宁越从不去提起。
母子二人活得一样的独。
就像两个除了必要联系完全没有交集的独立个体,他们的个性完全是一脉相承。对宁越而言,至少往前的很多年,生活生活,生下来,活下去,好像这就是所有意义,并无关其他。
一个人没有羁绊和根系太久,对自己和周围的一切事物的期待值是会不断降低的。
他最荒唐的时候,对自己的要求仅仅是不触犯法律。
并且活得相当自由且开心,虽然代价也曾给过他迎头痛击。
宁越再一次跟着易柏洵走到车库,见着他那辆阿斯顿马丁突然技痒。
“哥,让我试试?”他撑着车前盖对身后的人说。
易柏洵单手插着兜看他两眼放光的样子,问:“会开?”
宁越绕着车打了一个圈,“会啊,在国外跟朋友玩过车。”
易柏洵径直走到驾驶位开门上车,一只脚跨进去,侧身对着宁越说:“有两点,国内未满十八都属于无证驾驶。第二点,你想上路翻车进局子我没意见,但你想带着我的车陪葬,那你明显是过于贪婪了。”
“试试都不行啊。”宁越自觉上了副驾驶,边系安全带边说:“我怎么也比车重要吧。”
“还真未必。”
易柏洵一踩油门将车开出去。
不懂得给人面子是什么东西,毫不留情道:“你试试把自己人头挂暗网上,别说标榜这车的价值,我看就是标上两百,人杀你估计都嫌浪费子弹。”
宁越扣上安全扣,松紧带啪弹到自己胸前。
真诚道“嗯希望如果有一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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