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得吃尽苦头。”
宁越拧着眉明显不高兴,那个帖子他知道,所谓女高管他也知道,褚西烟,不知道什么来头,她出现在公众视野的时候就已经是rts的高层了。
易柏洵在职期间,两人同进同出从不避讳,但关于交往传闻却始终没有承认。
当年易柏洵从rts离开后,她随后也离职出国。
这一出夫唱妇随当年引起的轰动可不比rts内部那些其他阴谋论的影响力小。
宁越说:“她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而据我所知易柏洵他现在单身。”
“单身又如何?”齐宇说:“你也不想想,易柏洵从出道开始,这条路上都有那个女人的影子。从她消失后你可还听过关于他的任何感情传闻?这是什么?典型的忘不了啊,初恋永远最难忘,心里住着一个白月光,我是怕你真撞墙上成了蚊子血。”
宁越当场在桌子底下踹了齐宇一脚。
齐宇嘶了声,痛叫:“你干嘛?恼羞成怒?”
“放屁。”宁越说:“实在是你这套蚊子血的比喻恶心到我了。”
他们这顿饭吃到后面基本都在喝酒。
宁越在国外练出来的,酒量确实不差,几瓶下肚脸不红气不喘。
实际上他知道自己有点恍了,毕竟他东西没吃多少,空腹还是有点考验酒量的。
后来齐宇问他今后的安排,宁越说还没想好。
确实是没想好。
不去国外就得在国内择校,年画娇要是知道他在国外干的事儿,别说打游戏干直播,不打死他都算轻的。
和齐宇一顿饭吃到晚上八点才算结束,六点的时候崔哥给他发了个消息,说九点有门禁让他别回去太晚。
宁越回了个知道了,赶在门禁时间之前和齐宇散了。
打个车到基地门口,险些在出租车上睡着。
宁越在司机让他少喝点免得被家长知道挨训的唠叨里,掏钱付了车费,看车走远才小声说了句:“才没有人管我。”
然后转头就看见了站在基地大铁门旁边那棵树下的人。
“易哥?”宁越皱皱眉,看了看周围奇怪:“你大晚上站这儿干嘛呢?”
易柏洵看了看手表:“九点十二分,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了?”
“堵车。”宁越觉得易柏洵的影子有点晃,宁越偏了一下头看他,辩解:“我在路上堵了半小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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