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先撑不下去了。”
“素出生了。为人父的喜悦不到三天,更严峻的现实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拖油瓶由一个变成了两个,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丈夫身上。”
铝听的心里来气,忍不住插了句,“别告诉我,你丈夫把你和刚出生的女儿一起丢下,自己个跑回家里去了啊?这也太不男人了!”
“忽然觉得拳头痒。”羽如此表示。
素轻轻环抱住良,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良无奈地环视在场的其他人,提醒她们,“姑娘们,这都是过去的事啦。只是突然回忆起,很想说出来罢了。大家听听就行,不要太激动。”
“后来呢?”安然问。
后来啊……
良轻轻一笑,“素出生的第二个冬天,他告诉我说,日子太苦太难熬,他撑不下去了。还说他暗地里找父母商量过,婆婆的意思是,只要他愿意跟我分开,不要拖油瓶女儿,就愿意接纳他回家。他觉得很内疚很对不起我,但是真的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所以再愧疚,他也决定回家去。”
“分开的第一年挺恨他的,要么别来招惹我,要么就坚持到底。过不下去,于是拍拍屁股干脆走人算怎么回事?我相信他,同意跟他在一起,他却早就给自己留好了退路,最后扔下我一个人。”
“不过之后就无所谓了,起码,我还有素。”
良摸摸素的小脸蛋,心里满意的不得了,“他回家后手头宽裕,经常送粮食回来,说是给女儿吃的。于是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反正养女儿他的确应该负责任。”
听完,铝久久说不出话,半天憋出一句,“要是铜跟你丈夫一样,我肯定得亲手砍了他。”
安然面色古怪,莫名想到一句话,铝和铜之间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羽则托腮,心有戚戚,“所以说,女人还是得自己有能力。说什么找到个有能力的男人,下半辈子就不用着急。开玩笑,煮熟的鸭子还会飞呢,找到了的男人当然也可能会跑。”
素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坏,我不要爸爸,有妈妈足够了。等我长大以后,我来养你。”
良心里流过一阵暖意,抱起女儿直接在她脸上“吧唧”亲了口,然后才说,“其实后来想想,也不能全怪他。人不能老是走下坡路。”
“离开父母,生活质量不如从前;和我在一起,还要照顾我,生活水平更差;等到素出生,他身上的压力越发沉重。因为背负不起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