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温别宴语气怀疑。
“当然。”余惟说:“骗你做什么,这些玩意儿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真男人怎么会怕这些。”
“嗯,那好吧。”温别宴选择无条件相信男朋友:“后面就看你表现了?”
“没问题!”
余惟梗着脖子对温小花一通洗脑,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给洗了进去,蜜汁自信的火焰重新燃起,已经全然忘了刚刚自己被个入门级的吊死鬼就吓的“花容失色”。
事实证明flag真的不能乱立,不然下场就是害人害己,外加一个——老脸丢尽。
小插曲过去了,五个人捂着小心脏继续往前。
钱讳除外。
不愧是听乡村鬼故事长大的男人,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怕,墙上扭动的大蜘蛛都快把方暧逼疯,他还能乐呵呵凑过去扯它的大长腿。
要不是赵雅正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刺激抖着嗓子把他拉住,他下一步可能就是去扣它眼珠子了。
转过长廊,视野终于开阔起来。
他们来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大房间,里面放着挤挤攘攘好多黑箱子,头顶天花板做成浓雾遮天的样子,灯光惨白,周围还有晃动的枯枝和翅膀破烂的乌鸦道具,气氛满分。
“这又是什么啊...”
方暧抱着男朋友的手臂一路不敢撒手,刚刚吊死鬼的笑容还没让她完全缓过来,现在走起路都觉得小腿发软,脚筋紧绷。
“不知道。”张望说:“不过看起来还行,没刚刚里面那么吓人。应该穿过去就没事了。”
一口毒奶成功甩出,立竿见影。
随着他话音落下,敞亮的灯光伴随着刺啦几段电流声迅速闪烁起来,原本安静的房间骤然响起几声可怖的尖笑,呼啸的风声不甘示弱,夹杂着沉重的乌鸦叫声从四面八方挤攘过来,和着回音交响明灭,恐怖渗人。
方暧:“.....张望,你如果不会说话,就乖乖闭嘴,好吗?”
张望:“......老婆教训的是,正有此意。”
脚下不知何时冒出阵阵阴惨惨的白雾,缭缭绕绕汇聚了厚厚一层,甚至还有凉飕飕的温度,圈着脚脖子阴魂不散。
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
因为在此同时,那些奇怪的黑箱子边缘也在嗖嗖往外冒白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到最后几乎形成视觉阻碍,他们已经看不清房间边缘的枯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