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松松搭在余惟肩膀,细长白净的脖子扬起,喉结滚动,却也只能徒劳地闭上双眼,发不出一点声音。
湿热的舔舐落在后颈时,他趴在男朋友身上,睁开眼睛看向窗外被寒风掐腰拂过凌乱摇晃的枯枝。
看吧,他猜对了。
就算下了大雪,今年也注定是个暖冬。
...
两个人像两只冬眠的猫,拥抱着蜷在被窝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醒来之后,温别宴第一时间给温妈妈打了电话。
巧的是他还没开口,温妈妈已经先一步匆忙道:“阿宴,我有个急案需要出差一趟,大概十天左右回来,你跟你爸在家自己照顾好自己,想吃什么什么就让你爸给你做,白天出门和晚上睡觉一定记得做好保暖,这两天感冒的人太多了,千万要注意......”
温别宴默默将自己还得过几天才能回家的话默默咽回肚子。
“好的妈,我知道,放心吧。”
“行。”温妈妈道:“我马上登机了,先不说了,有什么想要的记得在我回来之前发信息,我给你买。”
真是人一旦幸运起来,连老天爷都会出手帮一把。
就这样,余惟又快快乐乐白捡了和男朋友“同居”的十多天。
有温别宴在,余惟的易感期过得格外轻松。
睁眼能看见男朋友,闭眼能抱到男朋友,就连随意呼吸一下都是男朋友的味道。易感期从折磨变成了享受,美滋滋地恨不得很全世界受易感期折磨的alpha炫耀他家宴宴有多好。
温别宴是在一个难得晴朗的冬日跟他一起下楼散步时知道他的这个欠揍想法的。
不禁啼笑皆非:“哥,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当初是谁说自己天赋异禀十分牛逼,易感期从来不需要什么信息素,只要睡觉就能解决的?”
“你就当我头发短见识浅吧。”余惟被自己随口吹出的牛皮打脸了也不在意,依旧乐呵地牵着男朋友的手往前走:“低保和小康怎么能比?反正睡觉不管用了,要宴宴才行。”
下楼梯时发现最下层低洼处有一层浅浅的水坑,是昨晚下雨积下的,还没有完全干。
在他们之外另有一对情侣走在前面。
男生看见水坑后第一反应就是大步跳过去,踩在稍浅一些的区域转身对女生张开手臂,盯着一脸傻笑:“宝贝快来,我接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