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退场,下线退聊。
奇奇怪怪。
余惟心道,没多在意,剥了糖纸把糖投喂给某个低血糖而不自知的小朋友:“来吧小草莓,给哥哥笑一个。”
温别宴咬住糖,使坏故意在他指尖也咬了一口,糖在舌尖化开,说话也变成了甜糖味。
“少年,小心投喂,这颗草莓会咬人。”
还很挑,专咬喜欢的人。
...
这学期已经过了一半,天气渐渐回暖,高二准高三的学生们得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参加了社团或者学生会的成员也要陆续退出了。
相比社团的随意性,学生会要麻烦很多,还得写个工作总结和心得报告在退出那天会议上宣读一遍才算功成身退。
温别宴和其他几个成员在第一批时便提交了退会申请,宣读时间安排在两周后的总结会上,比半期考还要靠后些,拖沓得有些麻烦,无奈规矩在,除了遵守别无他法,唯一称得上好的,大概就是预留了充足的时间给他们写宣读稿了。
学校还算有良心,虽然体育课相比高一时排课减少了几乎三分之一,但也明确规定了体育课任何其他科科任老师不得占用,给他们这群每日受试卷习题轰炸的苦逼的准高三留了一口喘气的时间。
在操场集合完毕,体育老师依旧顺手点了最高个的余惟去器材室拿运动器材,温别宴理所当然跟在他后面一起去。
有些事情真的很容易触景“生情”。
温别宴才靠近器材室,脑袋里的自动放映机就开始呼啦转动,某些羞于面对的画面像是过胶片一样飞速在眼前闪过,尤其是推门进去看见角落里散落满地的乒乓球,画面从流畅直接转为高清。
余惟走在前面按照同学们的意愿用兜网装了两副球拍和羽毛球,然后是乒乓球,足球,挽个圈系好了回头一看,宴宴抱着两只篮球正盯着角落里的乒乓球发呆。
“宴宴,看什么呢?”
余惟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除了一地的乒乓球什么也没发现,就问:“你是不是想——”
“不是!”温别宴迅速打断他,像极只受惊的猫咪:“我什么都没想!”
“真的吗?”
余惟狐疑地看着他泛红的脸颊,目光躲闪,睫毛颤成了跃跃欲飞的蝴蝶,明显不是没事的模样。
“真的没什么。”温别宴心虚地别过脸不看他,一心只想快些离开这里:“哥,我们快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