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熟练了,折得出来还画得出来,就差弄成烟花放上天炸给他看了。
“看得见吗?”余惟在追问。
温别宴含着笑意打开相机,在水汽再次覆盖上痕迹之前拍下来。
“看见了。”他收起手机,说:“哥,认真洗澡,不要玩水。”
“也不要玩玻璃。”
“哦。”
那一点暗色很听话地退开了。
余惟洗完澡出来,换温别宴走进蒸满水汽热气腾腾的浴室,第一时间发现了雾气缭绕的镜面上布满的大大小小的爱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雾气凝结成了水珠往下滑,在爱心中央留下长长短短的痕迹。
原来某人以为他没看见门上那个,不死心地又搞了这么多,非要他看见了才肯罢休。
温别宴失笑。
将睡衣放在架子上,想了想,走到镜子前不厌其烦在每个爱心中间又添了一个更小的。
恋爱中的人果然并不能看智商,才说让别人好好洗澡别玩,转头自己就玩起来了。
洗完回到房间,余惟已经乖乖钻进被窝玩起搁置已经的消消乐,见他进来,毫不留恋地关闭游戏手机塞回枕头底下,拍拍身边的空位:“快来,旺铺招租!”
温别宴轻车熟路霸占住最佳租位,不忘凑近亲一口:“租金。”
说完不知想到什么,捧住他的脸接连又亲了好几口,很单纯的亲,碰一下就分开,像小猫耸着鼻尖亲近的撒娇,
余惟哇了一:“这位租客是大款吗?”
“不是租客,是户主。”温别宴一正经说:“这块旺铺不错,我很喜欢,买下了,以后常住。”
“还有,房东,生日快乐。恭喜你成年了。”
房东觉得酒气又上了头,心情好得快要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宴宴,我也想亲亲你了。”余惟认真说:“可是我晚上喝了酒,你嫌弃我吗?”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温别宴笑他:“不是早亲过了吗?”
也是。
余惟眯起眼睛,想搂住男朋友亲个够,不过挨近时又有了顾虑,艰难犹豫一番,只是在嘴角很克制很温柔地碰了一下,很快退开。
温别宴:“?”
“地点不一样了,”余惟说:“此处事故多发地,我亲一下就好。”
原则在上,不能亲,但是可以抱。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