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说了好,想问是什么大礼,转念又觉得这个大礼现在应该是个秘密,问了宴宴也不会告诉他,于是将关注点转到另一个地方:“可是宝贝,你的生日,应该是我送你礼物才啊?”
“一样的。”
“?”
“因为那个送你的大礼,也是我想跟你要的礼物。”
“要加油啊男朋友。”
温别宴额头亲昵地蹭蹭他的下巴:“可千万别让我一番心意送不出去了。”
...
等待考试的时间过得很快,上了考场就更快了。
余惟在语文开考前一晚将《雁门太守行》毫无感情地朗读了一百遍,甚至连梦里都是李贺揪着他耳朵问他为什么把自己的传世佳作背成了一坨屎,上了考场拿到试卷第一时间翻页看后边古诗词默写。
哦豁,没考。
挺好,反正他也不想写这糟心玩意儿。
铃一响,随着监考老师一停笔收卷,他们就算半条腿迈进高三的坟墓,未来一年无休止的试卷就是他们的棺材板,最后脱棺而出一飞冲天还是就地闭眼顺势长眠,就全看个人造化了。
假期不出意外地从两个月缩短到十五天,十五天一过,众人就皆是小龙女同门——古墓派新任门外弟子了。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没有作业。
这大概就是学校仅剩的良知,科任老师最后的温柔了吧。
余惟将李贺和他的太守短暂地抛到脑后敞亮地睡了两天一夜,第三天早起帮要远赴首都参加什么古建筑研讨学习会议的老余先生收拾行李,然后尽职尽责送他去机场。
才不过十点半,下楼就是扑面而来的闷热,抬头一看,天上厚厚一层的云,将太阳所在的方向逼仄得只剩一个小缝,光从缝隙地用力挤出来,笼到地面都是一层压抑。
“要下暴雨啊。”老余推了推难得架上鼻梁的眼镜,问儿子:“客厅的窗户我关了吗?别回来看见地板铺一层水。”
“你没关。”余惟拎着衣领扇了扇,散掉一点热气:“我关的,不会进水,赶紧走吧老头儿,人司机到了半天老早就开始催了。”
行李放进后备箱,车里开了空调,冷气一吹,整个人都舒畅了。
从家里到机场半个小时的车程,老余先生话多健谈,坐在副驾很快和司机老哥聊上了,余惟坐在后面眯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找宴宴聊天。
余惟:【今天天气好差啊,是睡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