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明知不能多呆,却还是在被拉住手腕时乖巧诚实地跟着男朋友进了屋。
“吃早餐了吗?”温别宴问他,趁着温妈妈回房间的空档偷偷拉了拉他的手。
余惟在特殊时期,嗅觉很敏锐,从omega身上传来的一点点信息素都能被他精准捕捉到。
但是太少了,又经过阻隔剂的过滤,于他来说就如同沙漠里的一滴水,不但不能解渴,反而更勾得人焦躁难受。
身处易感期,自己的omega就在身边,却不能抱也不能亲,甚至连牵个手都要偷偷摸摸,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
怀着满心悲愤,老老实实摇头:“没吃。”
可怜巴交。
“正好。”温爸爸浇完花乐呵呵放下水壶回来:“我们一早就赶路,也没有吃,图方便刚刚在楼下买了好些,一起吃吧。”
买来的早餐挨个摆上桌,有豆浆油条也有醪糟煎饺,香味膨满整个客厅。
温别宴帮余惟倒豆浆,无意发现男朋友神色惶惶,眸光忽闪,总是想要抬手去挠脖子,眉头微微皱着,心神不定。
“哥,怎么了?”他小声问。
余惟飞快看了他一眼,又看看端端正正坐在对面的温爸爸温妈妈,有苦难言。
怎么说,当着人家爸妈面说我没怎么,就是想亲亲你抱抱你,闻一闻嗅一嗅,顺便啃啃你咬咬你吗?
怕不是嫌命不够短。
温爸爸夹着一个小笼包看过来:“小余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
“不不不,没有没有。”余惟摸摸后衣领,心虚地灌了一大口豆浆:“合,味道挺好的。”
温别宴心思细,不着痕迹几番观察,确定余惟今天是很不对劲。
虽然平常面对他妈妈时也会紧张,但是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神色紧绷,跟凳子上嵌了钉子一般,整个人表现得坐立不安。
于是桌子底下的手悄悄伸过去攥住他,指尖塞进掌心,才发现他手里一层薄汗。
温别宴拧起眉头,忧色越浓。
余惟太累了。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在宴宴偷偷伸手过来牵他时没有把他直接拉进怀里。
清浅的茉莉香味故意捉弄他一般断断续续萦绕过鼻尖,于是呼吸都放得小心翼翼,憋得脑袋都快爆炸。
温别宴放不下心,很想把人带回房间,又苦于找不到借口,思来想去,干脆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