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的倔样就知道了。
她瞅瞅微生玦,脸都白成这样了还死撑着,再瞅瞅喻南,哟,这个更厉害,伤成这样还不肯摘布巾。
敢情这两人,还在较劲看谁先晕过去?江凭阑忍不了了,脚一蹬停了下来,她身后那一串保镖也蓦地停住:“小姐,怎么了?”
她回身,立定,叉腰,大声道:“你俩有完没完?我数三下,谁不晕就算谁输了!”
“三。”
“二。”
“一。”
“主子!”
“公子!”
很好,都晕了。
江凭阑笑眯眯正要大步往马车走去,忽然脸色一变:“等等,阿迁呢?”
……
微生玦和喻南确实伤得不轻,要换作别人,早在擂台前就晕了去,可这两人意志力却是出了奇的强,又暗自较着劲,谁也不肯先低头。晕厥是自我保护的方式,一味硬撑只会加重伤势,因此两人的手下虽互相看不顺眼,却都对一句话制服了他们主子的江凭阑心怀感激。
只是他们好像忘了,害他们主子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
江凭阑当然没有忘,她表面上一副乐呵呵没事人的样子,心里却是很有些愧疚的。愧疚的江小姐决定,要亲自把这两人给安置妥当。一开始,她是打算给两人轮流守夜的,但仔细一思忖,万一她在一人房里时另一人醒了怎么办?这样容易产生误会,不好。
于是,微生玦和喻南被抬到了一间房里。一间房里两张床,为了避免两人醒来再掐架,中间过道摆了个躺椅,是留给江凭阑的。她命人将左右两边的距离丈量了个清楚,一把躺椅移来移去移了半日,离两人一分不差时方才停歇。
南烛和夕雾早已习惯江凭阑的行事作风,见怪不怪了,微生玦那两个手下却为此瞪圆了眼。
“喂,我看这丫头有点意思啊。”
“何止有点……”
“一会等她出去,咱们把躺椅往主子那边挪一挪怎么样?”
“好主意。”
南烛瞪了他们一眼,将手中那条原本给微生玦准备的厚绒毯搁到了自家主子床上。
夕雾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拿起手中的榔头,把躺椅钉在了地上。
……
两人一连昏睡了两日,江凭阑也没闲着,召集保镖们开了个大会,也便知道了自己跟喻南离开后发生的事。她留在城门口的记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