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有拔刀砍了那小子的冲动。
江凭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神情,“别为难他了,下回见面再补你就是了。”
他明知这个“下回”遥遥无期,眼神却因此亮了亮,“这可是你说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了,快问问柳暗,这急急忙忙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门外人一听这话如释重负,终于能说出来:“是出了事,主子,出大事了!您快上去看看吧,公主她……”
微生玦神色一变,“公主怎么了?”
“哎呀,这……这……您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一阵风似的奔上楼,便见柳瓷在廊下来回踱步,急得一双手一双脚都不知该往哪搁,一见微生玦几乎是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主子,我……我好像犯错了,公主她……在喻公子房里。”
两人一听这话,抬腿就是一人一脚,直接把喻南房门给踹歪了。
“你怎好这样,我从前听母妃说过,毁了人家清白,就要对人家负责的!”
微生玦和江凭阑踹开房门后听见的,正是这理直气壮又惊天动地的一句,两人同时在门槛前一个踉跄,又在双双栽倒前同时去扶对方的手。
两大高手,竟险些栽在一根门槛上。
喻南似乎在轻声咳嗽,瞥了一眼门外道:“殿下,您来了。”
微生玦跨过门槛时腿还是软的,对喻南略微一颔首,看神情似乎尚在过滤自己刚才听见的那句话。
“令妹似乎误会了些什么。”
微生琼看门外来了人,也不避讳,仍是一本正经道:“我没有误会,哥哥,你来替琼儿做主。”
江凭阑好整以暇地在桌几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喻南,眼神里传达出的意思是:叫你不戴面具,美色误事了吧?
喻南同样好整以暇地回望她:有你在,误不了。
她还没明白过来喻南看自己那一眼的意思,注意力便被微生玦拽了过去。
“阿瓷都同你说了什么?”微生玦颇有些头疼地看了看自己这个妹妹,“这位喻公子救了你不假,但并未做任何有损你清白之事,哥哥可以同你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我都听阿瓷姐姐说了,昨夜你一直昏睡着,根本不晓得我房里发生了什么。”
“凭阑在场,她可以保证。”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江凭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