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选一门好亲事,要求对方女子贤良淑德,最重要的一条,切莫牵扯富贵人家尤其贵族皇室。”
她情急之下胡诌,只想着堵住喻南的嘴,也顾不得这话是不是会有人信,微生琼果然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唬我呢?”
“还请公主莫要怪罪凭阑,她并非有意欺瞒您,只是一时羞于开口。”
江凭阑回头怒目看他: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
喻南坦然眨了眨眼睛:你想怎么割?
她察觉到他脸上露出的暧昧神色,想起今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脑子一懵也就失去了辩驳的先机。
“还是由我来替她说吧。”他始终含笑,并不看旁人,只盯着江凭阑,“凭阑于昨日过入我喻家门下,眼下已是鄙人内子,纳妾之事理应由正室说了算,所以方才我说,与她有干。”
他话音落,江凭阑面如死灰,微生琼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微生玦平静地望了望天花板,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江凭阑根本不敢去看微生玦若无其事的那张脸,刚才在楼下厢房时她就想将这事跟他说明,并讲清其中缘由,却被他一语打断,眼下喻南这么一讲,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房间里一霎四下无声,包括在门外听墙角的柳暗、柳瓷也齐齐傻住面面相觑。倒是微生琼先打破了沉默,一怒将江凭阑推开,冲她喊:“那你为何还霸着我哥哥!”
江凭阑正在发愣,不意被大力一推推了个踉跄,微生玦一惊之下就要去责微生琼,却被她抬手止住。
她叹一口气,似乎也不打算将自己撇清楚了,“公主,您是在气我霸着您哥哥,还是在气我霸着了您的意中人?”
她的话总是那么直截了当,微生琼大小是个公主,再任性也总要脸皮,被她这么一问更是委屈,眼眶一红就要哭出来。
“公主,您看过您的父皇和母妃了吗?”
微生琼刚要流出来的眼泪蓦然往回一收,大睁着眼说不上话来,又听江凭阑接连两个问句:“最后一次哭的权利用完了吗?还打算在这里胡闹这些儿女情长吗?”
她不答,似乎羞愧得恨不能钻进地里去,江凭阑继续:“知道你哥哥为何耐心地站在这里看着你胡闹,而不将你打晕了扛回去或者将你骂醒吗?因为他一直在自责,自责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些苦,他出于自责而宽容你,你却将这种宽容当作了胡闹的资本,扪心自问,这该吗?当然,一国公主,一朝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