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他很有些遗憾的模样,“我就该挑一挑拣一拣的。”
“殿下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我想来不及了,那位皇子厉害得很,怕容不得我悔改。”
他冷笑一声,“殿下应该清楚,朝野之上,无人及我主上。”
“别着急啊,”他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现在是没有,但很快就有了。”
江凭阑蹙了蹙眉,什么皇子现在没有很快就有?
“殿下可是在说笑?亦或是不愿与主上合作,借故托辞?”
“我是不是说笑,是不是托辞,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答案。回去之后,务必告诉你们主上,要他千万小心,保重,我看他器重于我,也只能帮他到这里了。”
“你……”那黑衣人似乎被噎着,强自压下怒火,“听殿下这意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与我们合作了。”
“也不是无论如何,要是你们能除了那位皇子,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殿下似乎还未告诉我,究竟是哪位皇子。”他咬着牙,看起来已经忍耐到极限。
“你看,你们连对方是谁都不晓得,有什么能力除掉他?我看还是算了吧。”
“殿下,您可别敬酒不喝……”
“喝罚酒?”微生玦打断他,“是该罚,你们主上如此爱重我,我却如此不知好歹,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那黑衣人面对软硬不吃始终含笑的微生玦,先前的气势已弱下去一半,此刻终于想起来自己手里的人,拎了拎江凭阑衣襟,提醒他道:“殿下。”
江凭阑被那一拎勒着,红着脸拼命咳嗽,看上去颇为痛苦,她一面掩着嘴一面微微抬眼去看微生玦:我是在演戏骗这傻子,你可别太入戏。
她心下想的是用眼神提醒微生玦,殊不知自己抬起的眼睛里泪水满溢,全无往日的强硬,那般楚楚模样,即便是旁人见了也忍不住要心动,更何况是微生玦。
微生玦忽然一颤,目光闪了闪。
江凭阑泄了气:微生玦你就不能跟喻南学学演技吗?专业点行不行啊!
她原先想的是,黑衣人势必要寻到微生琼,她若以身相代,一来能保证微生琼的安全,令微生玦少些掣肘。二来,她毕竟与微生琼相差甚远,黑衣人一定会起疑心,人在起疑的时候会下意识将注意力放在可以令他消除疑虑的事上,他这边分了神,她和微生玦两人再配合着演演戏,找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