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弋南点点头,也不问她都是怎么懂得这些的,起身道:“明日冠礼,文选和武选够你折腾的,回去睡吧。”
她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无所谓道:“你又不选妃,我也没情敌可斗。”
“看你似乎很闲的样子,”他笑了笑,“早知便不推掉选妃事宜了。”
江凭阑这下倒是愣了愣,“咱们的陛下原本竟是要安排你选妃的?”
“提过,或者说是试探过。”他淡淡道,一边拉着她朝殿门走去,“我虽已纳正室,侧室却还空缺,趁冠礼之机纳她个一二三四个,也不是不可以的。”
“哟,那殿下您怎得不纳?”
她一脸的风平浪静,看起来无丝毫波澜,他也便中规中矩地答:“真正对我有用的,那人不会大方赐婚,而对我无用的,娶回去做人眼线?”
“有用的是谁?”江凭阑笑得狡黠,“我留个心眼,改日有机会就替你弄来。”
她这话说得像跟张罗桌菜似的,皇甫弋南偏头一笑,“来不及了,我已向神武帝表明心迹,此生惟愿娶你一人,莫说有用的,便是无用的,也不会再有了。”
神武帝在试探他,试探两人这夫妻究竟是真是假,他如此表明心迹倒也是明智之举。她分明清楚这一点,却仍同他开起玩笑,“不是要坐上那个位子吗?我读过的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里,除了明孝宗朱祐樘,似乎还没有哪位活到成年的君主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他也不问是哪来的五千年历史,以及明孝宗是何人,含笑道:“那便由我做这第二人。”
江凭阑白他一眼,打算打消他的痴心妄想,“不提供生孩子服务,你若想断子绝后就尽管试试。”
“身后事如何与我何干?”
她愣了愣,不大明白皇甫弋南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半晌本着“认真她就输了”的准则瞪着他道:“你不在意我在意,你皇甫氏人丁兴旺,我江家可只有我这独女,来日我还得改嫁,生他一二三四个,个个都姓江。”
江凭阑自觉自己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今个儿这斗嘴一定是她赢了,谁想皇甫弋南不气不恼,反倒笑道:“反正都是要生的,不如就近去御仁宫,也不必改日,一会便可以。”
空旷的长乐宫里突然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天暴怒:“皇甫弋南你要不要脸——!”
日常互掐第三百回合,江凭阑,卒。
……
冠礼的正礼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