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先后三次洞房夜都是与三位妃子和衣而眠。当然,这是秘闻的版本,我的版本是,洞房夜,三位妃子都被赶下床睡在脚榻上。”
江凭阑又愣了愣,一面同情那几位姑娘一面又奇怪,皇甫弋南告诉她这个做什么?
他笑了笑,终于说到了重点,“所以凭阑,我可没碰过她们一根手指,普阳城与你才是第一次。”
她轰一下又烧着,内心有一百头草泥马同时在咆哮,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怎么了似的!
“嗯……还有,”皇甫弋南丝毫不理会她的情绪,沉吟一会道,“听闻山神庙里你给我喂药了,我想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使了什么法子?”
她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踹到他靴子上,同时让开身子,“剖开你肚子丢进去的。”被皇甫弋南的无耻气到发抖的江凭阑全然忘了深想他先前的那些话,将玉佩往他手里一塞,“作戏作够了吧,快走快走,我都快被人用眼神毒死了。”
皇甫弋南见她不再揪着那“哪怕”一词不放,含笑侧了身。
两人各自转身背向而行,江凭阑风风火火走出窄桥,却因近日里武艺渐精,目力和耳力都有所增进,不可避免地在离开前庭之前听见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声,“殿下,您是在故意气我么?”
她脸上潮红与眼底水汽霎时消散无踪,冷笑一声凭空唤,“乘风,备马。”
江凭阑与李乘风策马朝喻府去时,湖心亭中男女正在脉脉含情地对望。
当然,这“含情”只是在女方看来而已。
皇甫弋南并不答话,笑了笑道:“六嫂今日怎会得空过来?”
这话问得毫无道理,姜柔荑是六皇妃,除非有什么公事或以女眷身份跟着六皇子,否则是万不该到这宁王府来的,根本没有什么“得空过来”的说法。这身打扮,这等行径,往大了说,那叫私会。姜柔荑觉得,皇甫弋南不可能看不出她的意思,而他嘴里那一声“六嫂”又似乎暗生讽刺,这令她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
一别十七年,别后重逢,第一次见他是在寿宴,第二次见他是在冠礼,第三次是当下,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与江凭阑亲密无间出双入对,刚才两人竟还旁若无人地当着她的面拥吻谈笑,虽是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却也看得出来举止间满含情意。她为此一面不甘一面又心生内疚,她不相信这是皇甫弋南的本心,他是不是在故意气她,气她嫁给了自己的哥哥?
千思万绪不过一刹,她摘下斗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