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骨髓的默契和如出一辙的现代思维让两人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交流就做出了一样的决定。
恍惚间又似回到多年前,两人一起被困在废弃的仓库里,明明该是插翅难飞必死无疑,她却忽然望着仓库的屋顶问他:“有想法吗?”
而他也一如此刻答:“原本没有,小姐问了,就有了。”
其实两人总能想到一块去,只是答的人在等问的人提出想法,而问的人需要答的人作个肯定。
江世迁随手丢过一个火折子,江凭阑稳稳接了,朝主墓室走去。两人的姿势也相同,皆是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拢着火光,尽可能让亮度微弱到只能照见局部,然后一左一右在硕大一面钢化玻璃前摸索起来。
小范围的光亮致使整面玻璃墙呈现出几块阴影来。
“c。”江世迁平静道。
“s。”江凭阑也跟着淡淡一句。
“o,n,g,r,a,t。”
“n,o,i,t,a,l。”
两人自两侧朝中间靠拢,一个从左往右读,一个从右往左读,“u。”这下是异口同声。
“congratulations?”不得不承认,几乎从来冷静镇定的两人此刻都有些热血上脑,以至他们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意味。
谁知更不可思议的事还在后头,两人刚拼出这个英文单词,硕大一面玻璃墙忽然从下自上缓缓开启了。
他们利用原子镜的工作原理察看玻璃上可能存在的信息,却猜到了开头没猜中结尾。
江凭阑干咽下一口口水,瞠目反问:“声控密码?”
江世迁蹙着眉,显然也对自己先祖的智慧感到惊讶,半晌对身侧傻眼了的人道:“走。”
两人一脚踏进主墓室,继而齐齐在正中那口硕大的棺木前一个踉跄。绝不是他们太沉不住气,而是这景象太诡异,以至连“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面瘫”的江世迁都忍不住被呛到,微变了神色。
那口制作材料不明的棺木侧壁,滚过一行字:“中午好,两位先生。”
过了一会,又重新滚过一行字:“啊,很抱歉,是一位先生和一位女士。”
江凭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她今天没束胸啊,这破机器怎么个意思?
“防爆型钢化原子镜我勉强接受了,声控密码我也大概能理解,这个能自动识别来人性别的棺材,还有上面那led不像led,l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