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这些人堆在凌天家电的门口，马大勇肯定是要支付他们报酬的。
两三天这些人肯定没问题，时间长了，刘雯就不相信马大勇能够开得起这一份工资。
马大勇听着刘雯这话感到十分的吃惊。
他一直都认为凌天家电这边的vcd肯定是从上游产业链拿货的。
即便不是从许文山或者是周爱国那边拿的，那也绝对是从许文山和周爱国的上家。
所以马大勇一直想让刘雯告知自己对方的联系方式。
但是马大勇完全没有想到，刘雯居然说这些vcd根本不是从外面拿的货，而是刘雯他们自己的工厂生产的。
这就让马大勇十分的疑惑了，刘雯他们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工厂，居然能够以如此低的成本翻新vcd。
这一下马大勇不淡定了，赶紧给许文山打了电话。
许文山也一直在等马大勇这边的消息。
一听说对方竟然不是从许文山知晓的渠道进货，而是自己生产的二手vcd。
许文山也顾不得在百货商城开店上班了，将工厂里的事情交给店长之后，自己也驱车前往了芳草街。
马大勇在街口等着许文山。
见许文山开车过来了，他立刻把许文山拉下车说道：“你知不知道咱们江城这段时间什么地方开的有vcd的翻新工厂？”
这话把许文山给问蒙了。
许文山想了一会儿说道：“在咱们江城县？”
“咱们江城县的条件比较落后，应该不会有每家工厂有这种条件。”
“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有可能他们是从外地进货的。”
很快两人到了杨凌的店铺，马大勇指责前方的凌天家电说道：“就是这一家，凌天家电！”
看到凌天家电的名字，许文山整个人都有一些发懵。
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赶紧问道马大勇：“这家店铺的老板是谁？”
马大勇摇摇头说道：“老板来过一两次就没有过来了，现在是有一个叫做刘雯的女子在这里守着。”
许文山和周爱国在卡拉ok厅的时候和刘雯见过面。
但是那个时候的刘雯使用的是化名，而且卡拉ok厅的灯光很暗，两人即便是见过面，许文山也看不清楚刘雯的样子，更不会记清楚他的样子。
但是许文山心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