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还好吗?”许文山装做一副放心不下的样子说,“苏小姐,你家是在钢厂家属院那边对吧?我这就过去看你,你千万别想不开,等我过来。”
苏怡已经没有力气去拒绝,她现在脑子里面空荡荡的,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一个办法,可以让杨凌免除被调查的麻烦。
到底该怎么办?这一切肯定是一场诬陷,杨凌他绝对不会卖假货,他是那样认真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够忍得了假货呢?
但是光知道有什么用,要讲证据,所有一切的根本都是要讲证据。
可苏怡手上什么都没有,她甚至之前都从来没听说过跟临江县文化部门谈成生意的事情,杨凌也很少会把工作上的那些麻烦事儿告诉他。
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凌入狱吗?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来的人是许文山。
“我刚好在附近,就想着来看一看你。”许文山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看得到让人凭空生了好感。
所以没有力气去展开一个笑容,只能虚弱地点了点头。
“苏小姐,你的脸色很差啊。”许文山顺势按住了苏怡的肩膀,苏怡有些不适,轻轻地推开了。
许文山倒是并没有气馁,反而一直跟在苏怡的身后,很是关切地询问道:“你的状态太差了,这样杨先生就算在里面也会为你担心的,还是想开一些。”
苏怡捂着脸,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才能救他?”
许文山叹了口气说:“苏小姐,你对杨先生的感情实在是让人感叹啊,办法呢,我倒是有一个,只是你现在这个状况,这个办法恐怕也很难办。”
“什么办法?请你告诉我!”苏怡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发疯似的拽着许文山的胳膊,央求道,“如果能把杨凌救下来,我们一家都会记住你的恩情。”
许文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但脸上却不露痕迹地纠结了起来。
“其实,杨先生这次这个案子最关键的问题就在于罚款。”许文山无奈地说,“像这种经济案件,本身判罚的轻重,最关键的依据肯定还是在于经济损失的多少。”
“那要怎么样才能帮他脱罪呢?”
“想要脱罪吗?恐怕是有点难。”许文山很是难办地说,“问题在于,杨先生他这次连欠款带处罚总共都小一百万了,这么庞大的一个数字,可不好办,估计在判罚的时候会判得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