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看着那报告单上下滑非常严重的数据，轻轻揉搓着眉心缓和压力。
小张还在持续不断地说。
“最难受的是什么，是我们的业务员，辛辛苦苦地跑上门去给人家送货，结果人家直接把人拒之门外，死活都不肯让我们的业务员，哪怕是进一个门！”
周华觉得这儿实在是忍不住了，闭上了眼睛，根本就不愿意再听。
最近这段时间像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周华都有些麻木了。
周华突然拿起旁边的货单，找到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里头是江阳省某处县城的货仓。
业务小哥们刚出去送了一圈货，有两个人早早的送完吹头丧气地回来，刚好听到电话响便接了起来。
“你好，凌天科技货仓。”
“我是总公司的周华，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哥瞬间精神了起来回答道：“我叫刘华！”
“我问你，今天货送得怎么样。”
“周厂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如实回答，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你真的要我如实回答吗？”
“我说的话难道不算话吗？我现在不想再重复第2遍，你今天遇到了什么事儿，遇到了任何麻烦，现在都可以告诉我。”
“那我可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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