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轻轻地舒了口气，刚才那种浑身冰冷的感觉消失不见。
佟佳勉强忍住疼痛露出微笑“谢谢！”
杨凌非常认真的蹲在佟佳的身边，低着头按着毛巾，脑袋几乎要贴到佟佳的身上。
二人的距离这么近，让佟佳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空调的温度逐渐提上来，房间热腾腾的，佟佳的脸颊也被熏得红彤彤的，活像是熟透的苹果。
杨凌头上是干净的洗发水的味道，那些契机非常霸道地钻进佟佳的鼻孔里面，让佟佳的呼吸变得愈发的急促。
“你怎么了？”
杨凌忽然抬头看向佟佳问。
佟佳急忙摇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杨凌也察觉到气氛的异样，急忙将毛巾收了起来。
“这毛巾都不热了，我帮你热一下，你等我一会。”
“嗯！”
杨凌又将毛巾重新泡进热水里，热腾腾的感觉真是非常上头。
身后，佟佳靠在床上，透过镜子看到杨凌的背影，心中无比纠结。
这是爱吗？
佟佳不愿意去接受。
佟佳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能够掌控自己人生的人，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
可是自从遇到杨凌之后，佟佳越发的觉得，人真的有那么容易掌控那么多东西吗？
也许有时候很多东西都是不可控的。
佟佳紧紧的捏着被子，心中有些期待杨凌赶紧回来，但是又有些害怕。
期待着继续闻到杨凌的味道，害怕自己会不会就那样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