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进了一个房间,关上房门才站到窗口接电话,“喂?”
“写意,你在哪?”那边许涵的声音温和,轻声问着她。但这温和太过刻意,反而让其间的难以捉摸欲盖弥彰。
“我”写意哑然,半天说不出话。她不擅长说谎,心中更是有着愧疚。以至于这段时间以来,接到许涵的电话,总是无言以对。
“不管你现在在哪,能出来一下么?”许涵轻声为她找借口,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却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和她说,“不管怎样,写意,我们能当面谈谈吗?”
“什、什么?”握着手机的手指发力,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让她的眼睛晃得睁不开。写意刷地拉上窗帘,声调颤抖。
“写意,没什么,我已经到了a市,能出来谈谈么?”那边低笑,带些苦涩,低低唤她,“写意?写意?”
“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出去。”写意当即应道,神色落落的,仿若尘埃终于落地。关掉手机出门,手才碰到门把柄,门已经从外面开了。
青年优雅地关上房门,靠在门上欣赏她片刻惨白的脸色,唇边带着闲适而恰到好处的笑,看她的眼神既是温柔又是危险。写意莫名有些害怕,往后跌两步,她从未碰上这样的男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统一在一个人身上。
他低声问她,像是怕惊扰了别人,“老婆,你要去哪里?”
“慕容澈,你偷听!”写意指责素白的面色染上薄红,对着男人危险而逼近的姿势,她步步后退,“我们当时说好,互不干涉唔,”咬住红唇。
慕容澈掐着她的下巴逼她仰头,低头便吻上她红唇。舌尖毫不怜惜地顶开贝齿,卷着她柔软的小舌搅起热烈的火团。又在写意怔然情动片刻,咬住了她的唇瓣,鲜血滴在唇上,腥味入唇,要多狠有多狠。双臂箍的紧紧的,将挣扎的女人缩在怀里。
写意痛不可耐,喉间呜咽一声,身子发抖的厉害。推他的肩,越推他却把自己抱的更紧。
男人手掐住她腮侧,牙齿磕阖间,他的双唇又离开,刚欲喘息,又一声破碎的嘤咛,耳后一潮,烫舌亲上来,吮咬她的耳珠。
才是无助时,他的手一径摸上腰间探进衣服里,抚摸她紧致柔滑的肌肤,另一手竟是肆无忌惮地握住她的软臀,向上托了托。
“你、你疯了!”这才完全反应过来慕容澈要做什么,写意瞪大眼,又惊又骇,喘着气又不敢大声,眼中水光凝起,“这是在你家啊,慕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