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你们的意思转达给我爸爸的但是决策,还是要我爸爸来拿,我是说不上话的。”
慕容靖和慕容凌对视一眼,慕容夫人笑,“这个当然。”然后便忙着招呼下楼的女儿,“小悦来,趁着今天人都齐了,开饭吧。”
慕容澈和写意有志一同地站起来,“爸妈,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
几人面面相觑,这对夫妻也太有默契了。一时尴尬无人接口时,慕容悦哼一声跑上楼去,“走吧走吧!谁稀罕你们在家里吃饭!”
又是站在车前,慕容澈看着写意,欲言又止。
纷纷扬扬的小雪落在他眉间,清隽如昔。写意看着他半天,噗嗤笑,带几分无奈地叹气,“似乎每次一走出慕容家,我们都要面对一个问题——你要去哪儿,我又要去哪儿。”
慕容澈没有她那份淡然的揶揄心情,皱着眉把她往车里推,“这么大的雪,你还要去哪儿?乖乖地回家吧。”
写意长睫湿润,手伸出车窗去接天上落下的雪花,素手衬着雪色,笑容又是清婉。可能是因为银装素裹的原因吧,她清秀的小脸,白的近乎透明。“我坐车回家,你呢?”
一刹那的心动克制不住,慕容澈俯身,在她眼角落下一吻,笑容懒洋洋的不像话,“我啊,徒步走出去。到外面搭车我还有事。”
他总是有事,且都和公事无关写意叹口气,拉上车窗,不再看那个青年了。他这些天在和谁在一起,都做些什么,她已经不想知道了。两人辛辛苦苦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都是为了等一年后的那纸离婚书吧?
至少,现在的她,是抱着这样的心态的。慕容澈呢?她无所谓。
写意最终没有回家,她中途下了车,改道去市医院。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便直接省掉了排队的事儿。一干各式人或嫉妒或厌恨或羡慕地看着这个清丽女子被院长亲自迎走,都窃窃私语。其实他们说的话写意大概能猜出来,不过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低调,而是尽快解决问题。
接待她的是一位中年女医生,简单的诊察过了后,严肃的女医生低着头写记录,冰冷的声音在寒碜的医院里回荡,“想好了?真的要打胎?”
写意点头,温声吞气,“是。”
女医生嗤一声,刷得撕了一张纸,小声念了句,“现在的小姑娘,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写意听到了,放在膝上的手发颤,长睫飞快地下垂挡住眼眸,装作没有听到。
然后又听女医生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