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写意笑一下,听出慕容澈并不是想听自己的答案,他也就那么随口一说罢了。
慕容澈转眼看她,神色有些莫测,眼珠幽漆漆的,“我早该料到,你对谁,都比对我来的宽容、来的大度。说句不好听的,章千喏这样你也能来看她。”慕容二少嘲讽地笑,眉眼间的温度是那种在寒风中浸过一遍的感觉。
写意无言,扭头看别的地方。
“你现在都已经没话和我说了?”慕容澈笑得更加玩味,也透着深刻的索然。他身姿修长,却突然转过身看她,目光由方才的清冷转为火热,“再给我一星期时间!写意,我会把一切都结束的。”
“嗯,”写意点头,他能把一切都结束,她却没有余力等他了。看出慕容澈的僵硬,她还刻意温和笑,“你放心,我不会干扰你的事的。只是,等你忙完后能不能先把‘离婚’手续办了?”
慕容澈看她,眼中的温度一点点发凉,“你还是要和我离婚?就算我已经、已经呵,”他冷笑,“你可真够绝的,写意。”
这种话题没必要和他讨论了,写意只是说,“章小姐为了你割腕自杀,你必然是要负责的。干脆和我离婚,娶了她得了。我们这样不忠的婚姻,也没什么意思。”
“这话在你第一次和我谈‘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吧?”慕容澈身子往前一跨,堵住写意的退路,一步步逼近,“一点余地都不给我?”
写意挑眉,对他笑,“我以为,我已经留给了你最后的余地。”顿了顿,“还有,你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慕容澈抿嘴,看着她好久说不出话。正是这样的写意,他才没办法。不哭不闹,顺着他的话顺着他的意,她只是没有一时一刻,不想着离婚。慕容澈低声,自嘲地笑,“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写意脑子嗡一下,诧异而古怪地看着他。神情中,唯独没有惊喜。她想,慕容二少该不会脑抽了吧?
慕容澈迅速回神,笑容收回,“没什么,就这样,”他转身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回头对着写意竖一指,“一星期。”
写意静静地看着他修长的身影被长廊的黄昏吞噬,似乎他要永远消失在自己面前,独留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蓦然便觉得惊恐和害怕,轻声,“慕容澈。”
就是这么低微的声音,她自己都不抱希望,慕容澈却迅速回身,对她挑眉询问。
那么,就这样吧。写意吸气,“晚上,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