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褪去,哪里是解释能说的清楚的?
无论是什么原因,当他白天说了那句模糊的“我喜欢你”,晚上又和章千喏一起出现在晚宴上时,一切都完了。慕容澈,你厉害,我玩不过你,好不好?
和歌里的感情并不完全一样,当日你是我的蜜糖,是我的不能不要;现在,你却是我的砒霜,是我的必须不要。娄写意不是没人要的啊,为什么一定要跟着陪葬一切希望呢?
写意从上面下来,接过侍者递来的纸巾擦擦脸,便要默默地退出。慕容澈却宴会中退出,跟着她出了宴会,拉住她手腕,“写意,你听我说!”
当时都没有落下的泪,就因为他这句话,怔然滚落,落在她的手腕,又随着他的动作溅湿了他的手。慕容澈手一颤,似乎被她眼泪的温度灼烫了一下,之后却更紧更近地拉着她,“最后的一个星期章千喏很快会离开,你的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写意木木地点头,“你说完了吧?”说完了就请放手。
“写意,你不信我么?”慕容澈眼里闪过慌乱,握她手的力气加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但只在她微微一蹙眉,青年又放松力道。只是绕到她跟前,好真情实意的,“写意,你信我啊。”
写意突然就想发笑,这一切都好荒唐。他总是一遍遍地说着让她信她,然后一遍遍地背弃她。心伤后只余下疲惫,一字一句,“慕容二少,很好玩么?”当时我颇自负,自认不会落到和季芹一样惨淡的下场。可是结果呢,我和当日痛哭失声仍不肯放弃的季芹,又有什么区别?
“慕容澈,你真糟糕。”康子岩尚且从未给过季芹希望,总比你这样,给了希望后就给人绝望,要好得多。我宁可你从来对我冷淡,从来不和我玩所有的小暧昧。
“当时嫁你,是觉得你的性格尚有保留。我对你长达十年的感情,不可能让你无动于衷。但你太过固执,一直在当年章千喏离开的阴影中徘徊不肯走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我对你好,你觉得理所当然;我对你稍微摆点脸色,你便用更过分的来回应我。你我辛苦地维持这段婚姻,能走到这份地步,我不能说是你一个人的错,但我尝试过了,没有办法挽回。”
女子在他面前落泪如雨,声音却平缓的像是陈述一个久远的故事。
慕容澈上前,有些发狠有些绝望地捏住她下巴,“我很糟糕?是我承认我糟糕,可我能怎样?我对你怎样,你不都无所谓么?!”
写意眼前朦胧,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