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笑声带着压抑的自嘲,“我只是来问你,不,是慕容家要问你,许涵真的是娄家那边的?”当晨报上的消息被慕容家联系起来,他真不想承认,那些人开会讨论的可笑嘴脸。
写意心中发冷,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慕容二少来这里,可是因为公事公办呢。便平平地回答,“你说笑了,许涵的事情我从不过问。我爸爸的商业决定,也从来不和我说。”
慕容澈淡声,低着眼,“你倒是撇的干净今天下午两点的时候,信纪集团的股票又跌了两个百分点。现在整个慕容家可都是很严肃,准备专门对付函光了。”
写意怔然,翻身坐起,长发掠过瘦削的肩头,让男人的眼睛倏地发暗,她自己却没有察觉,“你们不能这样函光只是一个小公司,经不起信纪的全力一搏。”
“那么,”慕容澈身子撑前,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颊畔雪白的肌肤,眼眸眯起细长的一弯,声音沙哑而性感,“求我啊,老婆。”
写意脸通红,当然是被他此刻的无耻气得。手指掐进手心的肉里,逼得她冷静。
她下地,赤足触上冰冷的地砖,哪有她心中凄清的万分之一。认真看着慕容澈,“现在立刻马上,请你离开。”
“这是我的房子。”慕容澈气定神闲,笑着抱胸,很是欣赏写意因生气而生动起来的脸色。
写意点头,“好,那么我离开。”赤足便往外面走。
慕容澈眼尾挑起,起身站起的动作迅猛而有力,几乎是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抵在墙上,眼神凶狠,“娄写意!”触上她不服输的眼神,自己又先软了下来,掐着脖子的手转而留恋暧昧地轻抚,神色荡漾如水,“你就不能,顺我一次么?”
她已经顺了他很多次了,只有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为了他而委屈自己。写意淡声,“要么掐死我,要么让我走。”
“章千喏的事,就那么让你难以接受?!”慕容澈暴戾,唇上挑起的桃花笑僵冷十分,“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已经不爱她了!”
写意撇目,“不仅是那个问题。”她长长舒口气,“你到底放不放手?让我离开。”
颈上的钳制松开,慕容澈一步步后退,又是勾起那份无所谓的笑,尽管他眼里的神情,并不是无所谓。“不用,我走。”慕容二少说到做到,转身便摔门离开。
写意滑坐在地上,抱着膝埋下头,月光照进来,她丝毫不动,便是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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