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你就不要掺和了,嗯?”
写意低眉,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许涵该不会无缘无故就提到这件事,但她确实对此了解太少,有娄家的羁绊在里面,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独善其身。
直到一小段时间后她无意中看了报纸,才知道这个时候函光被信纪逼上了绝路,很快被泽宇收购,泽宇、信纪两大公司,才算是正式对上。
婚礼定在周末,写意算好了时间,趁着宾客还不是很多时赶到了,进酒店时却和也提前到来的慕容澈碰面。不知慕容二少冷着张脸是什么意思,写意对他不太自在地点点头便去找安然。
安然已经打扮好了,洁白神圣的婚纱垂地,胸前贝壳形状的设计勾勒出细碎的褶皱,拖尾的层叠波浪镶以水钻,乍一看便如水波在面前流动,将女子苗条修长的身材衬得极为美艳。这般从远处走来,像是踏着飞雪长浪,一低眉一转眼都是动人的姿调。
只除了,新娘面色如冰,毫无欢天喜地的感觉。
写意一转眼,慕容二少也是极为专注地看着安然,身子前倾目光灼烫,端的风流韵致。他似是察觉写意的目光,看过来。写意忙转开目光,慕容澈已经踱着悠然的步子走向她了。
慕容澈的声音听起来还好,不像是少爷脾气的先兆,在她耳边低声,“你看安然穿婚纱,就没有多余的想法么?”
写意目不斜视,只看着被众人围着的安然,口气淡定极了,“没有。”
慕容澈垂眸看他的前妻好几眼,敛眉沉笑,桃花满天飞,“五六岁的小女孩参加婚礼都还要有想法呢,你居然没想法?怎么可能。”
写意捏紧手中的首饰盒,尽量笑的端庄典雅,眼梢上折出极冷的弧度,“我该有什么想法?难道要回忆下我当初的婚礼么?”故意顿了几秒,补完自己的话,咬字清晰且重,“没,有,新,郎,的,婚,礼。”
慕容澈面上赧然,懊恼地在心中低咒,说话多少有点不自在了,“我最后、不是去了么。”
写意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笑的更讽刺,“您的记忆还真差,是新娘去‘醉流年’把你拖到婚礼的,慕容二少。”
慕容澈沉默,几次试图和写意搭话,对方都这副样子,让这位天生自负到不行的少爷怎么继续下去?他沉着眉冷声,“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娄写意?”
写意哧一声,目光还是温婉地看着前方的安然、没有投一点到他身上,“我是想好声好气的,那也必须关于婚礼有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