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安静半晌,推开他们走路。
几个青年都是一阵失望,耷拉着脑袋你看我我看你,有气无力的。得,二少失个恋,哥们儿继续陪着二少借酒消愁、谁也别想好好儿玩了!
写意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看那几个青年,“慕容澈现在呢?在哪个酒吧?”
青年们大喜,忙奔过去给写意指点方向,末了却都是有事,一溜烟儿全都跑了。
写意到了“醉流年”,在waiter的带领下轻轻松松就走进了高v包厢。那里空气混浊沉默,她的前夫身上的白衬衣被酒水弄湿,趴在茶几上睡得人事不省,嘴里却又嘀嘀咕咕地说着人听不懂的话。
写意在他身边蹲下,扒开他湿漉漉贴在额上的头发,打量他俊美无俦的面孔。清冷舒贵,像早上初升起的太阳般温和温暖。指尖点在他眉上,然后滑到他紧闭的眼睛,停住不动。
他睁开眼清醒过来,便是慵懒随和的青年,看人的时候又永远带着疏冷的讥讽。那般的活力,转眼间便化作飞扬的灰屑,被推远到一个华丽而寂寞的背影。这座城市里最好的时光流转,只剩下夜幕掩盖悲凉。
慕容澈,我们是怎么,到了这种地步啊。
好吧如果你不嫌麻烦,让我们的时间回溯,看看这两段之前的故事,看看在白天,季芹拉着写意去信纪登门问罪,到底是怎样一番精彩晦暗的故事。
写意和季芹一起踏进公司大楼,便能感觉到员工们诡异的眼光。不像写意初来时的好奇惊叹嫉妒,这次的目光,带着探寻鄙夷,以及不友好。
“我们想见慕容澈,谈些事。”相比于第一次的顺利,这次竟还要备案。
可那位前台小姐却明显不耐烦地转着手中的笔,“二少不在!娄小姐改日再预约吧。”
季芹挑着眉便要发怒,被写意摇头拦住。
本来兴师问罪的勇气也被打磨的差不多了,她不想闹事成为众矢之的。更何况她现在肚子有些不舒服,也没有精力来和前台小姐过招拆招。
留季芹一个人在大堂里等着,写意先去了二楼的卫生间,出来时坐电梯,电梯门一开,正是那位本来不在的慕容澈先生。
慕容澈西服搭在肩上,脸色灰白靠着电梯墙壁,一手揉着突跳的太阳穴,一道阳光照进来,他眯眼挡阳光,然后就看到了站在电梯门口的写意。慕容澈脸上神情还有点恍惚,反应倒不慢,在写意转身要走时追出电梯,“你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