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慕容澈只有这么点手段的话,怎么可能就收买的了她呢?男女间的感情,不过就那么回事儿,你进我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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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还是耐不过慕容澈,脱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去外面,两人共餐。
慕容澈很是绅士,什么压迫性的话也不提,只不停地让她多吃些,终于让写意也有些受不了,“我说慕容二少,你可以了吧?这些天你一直缠着我,到底要做什么?”
慕容澈带着塑料手套,慢条斯理地剥一只烧红的大螃蟹,闻言惊讶地耸眉,看着写意,“你真的看不出我在‘追求’你么,娄小姐?”这声“娄小姐”,叫的可真是玩味极了。
写意脸色微僵,没想到他说的这么坦荡。然后才寻思着开口,“我想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慕容澈我们两个真的不是很合适。”
慕容澈继续剥他的螃蟹,微笑,“男未婚女未嫁,你倒是给我一条不能追你的理由先?”
看着青年欠扁的笑,她虽然不理解那个消沉的青年怎么突然就开了窍,但也确实被他逼得哑口无言,找不出一条像样的理由:她总不能拿许涵当挡箭牌吧?这没影儿的事慕容澈都能闹得天下大乱,她要真那么说,他可别准备把“函光”拆了。
写意心烦气躁,低头也剥螃蟹吃,手却被慕容澈拦住,“这个你不能吃。”
写意一怔,脸上不免有些讪讪的,才想起孕妇忌食螃蟹不过这个,慕容澈是个啥意思?
前面的好多怀疑加起来,让写意扇睫忽垂忽抬好几次,咳嗽了声才掩饰着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应该知道什么?”慕容澈和她打太极拳,笑的依然欠扁,眼神一闪之下却有些凶狠的味道。
写意上身后倾,有些不习惯慕容澈忽来的压力,在他那样的眼神逼视下,心里也渐渐透亮,尘埃落定。脸色惨白,“慕容澈!”
“要质问我么?为什么我会知道你怀孕的事?”那个青年姿态不变,一样的闲散一样的漫不经心,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优雅地褪下手套,两手交叠放在桌上,眼尾上斜看着对面的女子。
“”她尝试着说些什么,但语言贫瘠,在他的凝视下,心头莫名发虚,似乎做错了什么。
“你怀孕了却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慕容澈表情淡淡的,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当时在医院,荆雨芒告诉你怀孕的事,我就站在病房外面。我等着你告诉我,你却说不想要这个孩子。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