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真是漂亮的赏心悦目,“我在想怎么说服你复婚。”
写意继续无话,这下她是真的没办法接下去了。慕容澈算是一个比较执着的人,他两次三番把这个话题放在明面上,显是不打算放过她了。望着外面长长出口气,写意叹,“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慕容澈从头到尾都没有转眼看她,还是在笑,“能让我死心眼的人,绝对不超过三个人。”
写意在心里数了数,却是一点点觉得心惊,似乎冰碴子都在心口堆了起来,渣的生疼,冷的发颤。寒意一股股地上涌,她打个冷战,“你该不会是”三个人?!这才多长时间啊,他就能给她数出三个人来!
慕容澈终于转头看她了,幽黑的眼底是满满的揶揄,声音里的笑音比方才明显多了,“我前天新买了一只小狗,你不知道?”
心放下,写意脸上还是转不过来的僵硬怒气,“你把我和小狗相提并论?”
慕容澈哈哈笑,见写意小脸冻得愈发苍白,眼睛一闪便脱了风衣给她披上,写意慌乱下拒绝,手被慕容澈按住不能动,总是漫然的青年一脸严肃地教训她,“你能不能明白点事理?生病了我不还得操心?”
这话说得。写意闻着风衣上他满满的温暖气息,心尖已经被烫的快要融化,低下的脸上已经微微笑了出来,却还要嘴硬,“给我披上衣服,你就不会生病了?”
慕容澈翻白眼,“是你生病严重,还是我生病严重?”
有时候,温情便在这么不经意间流散。一嗔一叹都无比珍贵,她藏在心头小心翼翼地回味,觉得就算到最后还是没有结果,她也不至于除了怅然什么都忘记。在这样的氛围感染下,写意低声,“明天我们回去后我考虑考虑。”
喜色染上眉峰,慕容澈看她,“真的?!”
写意咬下舌头,才后悔又被自己压下,点点头闭眼,不再说话了。
次日早上,雪已经停了,写意在温暖的包围下醒过来,抱着她一起靠着沙发睡觉的青年还没有睁开眼,皱着眉睡得很不舒服。她在他怀里动了动,青年难受地从喉咙里嘀咕一声,睁开眼。
刚睡醒的慕容澈眼神带点儿迷茫,清澈干净不染杂垢,比外面的雪还是纯澈。写意一时间看呆,没有动作,下一瞬慕容澈眼底神色微转,已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调子,不太舒服地推推她,“麻烦让一让我胳膊痛死了。”
写意忙让开位置让他活动胳膊,对他这瞬间的冷漠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