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还是被翻来覆去的问,问话的人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凉夏只觉得头痛欲裂甚至语无伦次,但是没有人肯让她有半刻的安宁,他们一直在不停的问,不停的问。
最后进来的一个女民警多少有些心软,她对凉夏说,可以联络家人或是单位,来取保候审。
“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到底要说多少次你们才信?”凉夏激动的大喊,牵扯着干裂的嘴唇,直流出血来。
“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但是你送去医院的两个人伤势都很严重,明显遭到过虐打,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和这起故意伤人的案件有关,而你又包庇着伤人的人,包庇也是犯罪,你明白吗?”女民警显然是见过很多歇斯底里的人,声音严肃而平静。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推测,那我无话可说。”凉夏很累,很困,胃也针扎一般的痛,痛得满头大汗,她需要休息,但是没有人让她休息,还是有人在问她重复的问题,直到她失去意识为止。
再醒来时,她人在医院,欧阳逸和豆豆住着的医院,只是梦中环绕着她的熟悉的味道,慕少天的味道,她再也嗅不到一丝一毫。从女民警的口中,她听说他们醒了,然后她的嫌疑被解除,他们确实是遭到了打劫,事件调查已经结束。
那是她当年最后一次见到欧阳逸,他受的伤就如慕少天所说的,皮肉伤,看起来很厉害,但是却没有致命的伤口。
“慕少天不是好人,我们到了今天,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这是欧阳逸的第一句话。
凉夏有些错愕,那晚,是欧阳逸自己去的别墅,虽然慕少天将他们丢在路边,但是总还是他肯站出来,他们三个人才能离开风某人的别墅,怎么欧阳逸醒来,事情就全颠倒了,“你是不是弄错了,他没道理这样做的。”
“傻凉夏,你真傻。”欧阳逸悲愤的用力捶床,“刘恩恩说的没错,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刘恩恩说了什么,她才不是好人。”凉夏想起了豆豆的事情,只是不知该如何措辞。
“刘恩恩不可能骗我。”欧阳逸却忽然很笃定的说,“她不可能骗我,她说她查得很清楚,从你向慕少天的公司投简历,他他就看中看中了你,所以我成了他得到你的绊脚石,所以他想方设法想让我身败名裂,他一定知道,我不可能拖累你,一定会和你分手,这样他就有机可乘了。”
“她说的话,你为什么会相信?”凉夏只觉得震惊,她实在不明白,刘恩恩为什么要和欧阳逸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