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有些怪。
狼头说:“有些东西本是皮包秽物,却被换成可口的肉,比如香肠。有些事明明是纸包火,却被奇迹般强压住,我就不举例了,信不信由你。”
苏妃笑了,说:“我可不懂你的话。”
木柱上挂着一张粗绳编织的网,网结上系了许多小铁钩。李妮问魏央:“这是渔网?”魏央说:“像是捕兽用的特制钩网,洒出去套住野兽,倒钩立刻挂了皮肉,越挣扎钩尖咬得越紧,缠死了没法脱。”
狼头说:“钩网、弓弩、猎刀和兽夹子,都是野外打猎必备杀器。”他见木匠人呆口讷,不擅于和外人打交道,便不在意,招呼大家自行休憩。他巡着院子走了一圈,在一间矮房找了有热水的暖水壶,从木橱柜里拿了一摞粗瓷碗,分给大伙倒水喝。吃些干粮,缓和少许饥渴疲倦。
苏妃疑心碗不干净,忍着口渴没喝水。
狼头好奇蹲在木匠身旁看他宰杀麋子。
木匠手法利索将麋子开膛破肚,扒拉出内脏盛进一个木桶,然后抽出一柄斧头,“咔嚓”数下把麋子斩成肉块,劲力准头老辣。刀斧并用,转眼间,麋子被他分类处理:大骨扔铁锅熬汤;四腿、蹄子、壮筋凉在竹筛子腌制;胸脯子嫩肉用快刀切片放木盆,洒些姜丝、大葱和山辣椒,在火炉上架小锅淋油爆炒
油烟滋滋冒,肉香扑鼻。
“有口福了。”
狼头两眼放光,口水欲滴,早抬了碗筷等着。爆炒麋子肉一起锅,抬到木桌上,他就忍不住夹了几箸塞嘴里,烫得舌头乱翻,龇牙咧嘴,连声夸赞木匠好手艺。
木匠闷头干活,为他们摆了一桌丰盛晚餐。
麋子骨炖花生,野蒜炒火腿、蒸腊肠,外加一木蒸米饭,吃得众人口舌生香,赞不绝口。魏央尤其觉得最美味的是腊肠,外酥里嫩,肉质醇腻有嚼劲。
山村野味地道,而如今城里的菜没菜味,肉没肉味,人也没人味。
木匠啃了块肉骨头,坐在庭院石阶上抱着水烟筒“咕噜”猛吸。一院子弥漫着辣呛的老烟草味。
螃蟹手钳着竹烟筒,模样滑稽古怪。
李妮说:“口味好,就是盐重了些,要是再来碗蔬菜汤就美了。”
阿布点头说:“舌头吃寒了。大叔!大叔有菜汤吗?嘻嘻”
木匠站起来。
“呃!”他忽然咧嘴一动,嘴角抽搐,仿佛在笑。转身走出院子,不一会儿,木匠摘来两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