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痛,脚下踉跄,朝旁边倒了下去。
“再不滚,打死你!”陆老石也冲了过来。
那二赖吓得从地上爬起,灰头土脸的指了指院口的父子俩,放了两句狠话,屁滚尿流的跑远了。
事情暂时落下了,可平白丢了一只鸡,让李金花坐到檐下哽咽催泪,陆老石过去跟着坐下,轻轻抚她后背顺气:“没了就没了,下次再买一只回来,你看我们家的驴也回来了……”
陆良生看着父母一阵,与妹妹打过招呼,让她也过去帮忙安慰下,便转身出门,那陆二赖的家就在村的北边,两间茅草房,泥巴敷的墙都破了几个洞,都能看见里面,房门也松了,斜塌在一边。
陆二赖估计没回来,屋中没有人,陆良生走去,里面没什么东西,一个灶头,一张木床,还一张缺了腿的木桌。
“嗯?”
巡视周围,走到灶头时,良生忽然疑惑的轻咦,蹲下来,灶口的柴灰上,拿起几片羽毛,还有两根骨头。
“还说没偷…..”
捏着那几片鸡毛,起身离开,走出不远,远远看到陆二赖在田间小路哼着曲儿,摇摇拽拽回来,朝河边洗衣服的几个妇人吹了一声口哨,惹的有人朝他大骂。
“哼。”陆良生看了眼,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鸡毛,一路回到家里,母亲此时已经平复了情绪,眼眶还有微红,跟陆老石正将堆柴的地方清理出来搭一个棚子,小纤在侧旁打下手,小脸上全是汗水,抬起头时,见到兄长径直回到房间,有些疑惑的偏了偏头。
房间里。
《南水拾遗》、《青怀补梦》被拿出来摆在床上,陆良生一页一页的翻,纸张翻动的轻响片刻后停下,一段有些模糊的字迹倒映在少年眸底。
“……淮江有人烤鸟雀数只,翌日,全身长毛,奇痒难当,拔之又长,一连数日方退…..名曰拔毛术,亥时对月,朝南……”
“南水拾遗多有古怪、惩治之类的小术,当中也有恶毒致人死地的方法,那二赖虽可恶,但不至于把人弄死…..就这个吧。”
拿定主意,将上面方法记下,吃过晚饭,父母妹妹都睡下后,陆良生看了看月亮,便是拿着那鸡毛推门走出。
深夜的冷风拂过贫瘠的山村,某家院落响起几声犬吠,人的咳嗽,劳作一天的人大多已经睡去,漆黑里走过的身影,看了看天色,估摸着时辰,来到之前来过的草屋外面。
结了蛛网的窗框里,能清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