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龙被人抬下车的时候,啧啧…..整个人都扭成了麻花,脑袋都转到后背去了,就像活生生将人扭成那样的。”
嘶——
二楼全是一片倒吸凉气的声响。
有人低声问道:“那山上还有活口吗?”
“肯定没了啊,如果你杀人,会留活口吗?”那商人摊摊手,想了到什么,又说道:“那我相熟的人说,当时还是咱们这县衙的左捕头发现的,还有奇怪的地方,那伙山贼死之前,还做了笔买卖,下山劫了一个叫陆家村的地方,你们知道是哪儿吗?”
他这话一说,众人愣了一下,靠另外一边窗户的两名酒客站起来。
“兄台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我倒是想起,这城里最近多了卖鱼虾的,好像就是从那陆家村贩出来的。”
这下话匣子打开,不少人跟着附和起来。
“是有这么一回事,那鱼虾个儿都很大,肉质细嫩可口,老夫还让我那儿媳多买了几条放在水缸里,准备年关的时候,款待贵客。”
“对对…..我还想一件事,听说县衙的王主簿收了一名学生,好像也还是陆家村的。”
“如果真是那样…..那地方可真是人杰地灵啊。”
楼外相隔的两条长街。
一辆马车驶过喧嚣的街道,积雪的路面碾出两道轨迹,不久,听在富水县衙门口,闵常文一身便服,打发了老妻,去往侧面的办公院落,吱嘎一声推开房门。
寒风挤进来,长案上灯火被吹的摇曳。
后方的老人放下毛笔,看着进来的县令,笑呵呵的起身:“县尊不待在后堂与妻女相伴,怎的来这方陪我这孤零零的老头子。”
“闲来无事,也过来看看叔骅公。”
闵常文进来,抖了抖袍子上的寒气,坐到老人对面,双手伸去炉子暖暖:“对了,先生最近可有出门,听城中一些见闻?”
老人倒了酒水过来,放到县令面前:“这倒没有,外面又有何新鲜事?”
“昨日我家吃的那条鲤鱼如何?”
王叔骅端起酒杯敬过去,点点头:“入口既化,汤汁鲜美。”
县令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放到桌面。
“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