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休息室里就只剩下何哲宇和赵亦雅两个人,坐在独立的沙发上,何哲宇嘴里抽着雪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坐在一侧的赵亦雅透过他从嘴里吐出的淡淡烟雾,仿佛从眉宇见看到了少许悲凉,赵亦雅雪白的贝齿轻咬了几下自己的粉唇,心里的那份委屈终究是压制不住了,带着少许落寞的声音问道:“你是因为莫清寒才这样羞辱我、羞辱赵家、甚至羞辱你们何家对吗?”
何哲宇将手里的雪茄丢进了茶杯里,只听见滋的一声,笑了笑,但很短促,不过就是两声轻笑,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凌冽的目光盯着赵亦雅,话语刻薄地冷道
“这算是对你们最大的惩罚,你知道我什么会先去殡仪馆吗?”
赵亦雅满脸疑惑的说道:“不是因为要祭拜你母亲吗?”
“是因为丫头今天下葬,我要你每年结婚纪念日都过得心里恐慌,我要你接下的的每一天都在忏悔中度过。”何哲宇的语气很淡漠,却字字都能伤赵亦雅的心。
赵亦雅的眼角泛起了泪水,心痛的如刀在割一般,坐着的她站了起来怒吼道:“何哲宇你以为你这样做我赵亦雅就怕了吗?现在坐在何太太这个位置的是我赵亦雅而她莫清寒只能永远的躺在那冰冷的水惠河里,无论你怎么不愿意,但你终究是娶了我,而她莫清寒永远是被人唾弃的小三。”
坐着的何哲宇也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附下身子,嘴唇离赵亦雅的耳朵只有1厘米远,冰冷的话语缓缓的流进赵亦雅的耳朵里:“我的户口簿上婚姻的那一栏我让他们给我改成了丧偶。”
赵亦雅听着丧偶二字瞬间瘫坐在地,刚刚的那股盛气凌人的气息立即烟消云散,这就意味着她如果要与何哲宇去婚姻登记处办理结婚证,那么必定会被记者挖出莫清寒的存在,最终莫清寒才是正妻,她赵亦雅只能算是个填房而已。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后才发现自己与何哲宇的婚姻就是名不副实,不受法律保护的婚姻。
她坐在地上哭笑着说道:“何哲宇难道我对你的爱就这样廉价,让你如此费尽心机的羞辱我。”
“这才刚开始,你就承受不住了,我的丧妻之痛,丧子之恨都是拜你这心狠手辣的女人所赐,所有的痛我都会慢慢还给你们赵家,还有何家。”何哲宇冷冷的说着,见瘫坐在地上的赵亦雅失声痛哭继而又说道:“正好你和你姑姑都做了填房,可以多交流交流心德。”
说完之后便离开了休息室。
送完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