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公公和梁嬷嬷刚要婉拒,却听楚王道,“过来坐。”
“”仇公公,梁嬷嬷,“是,王爷。”
陆云瑶坐到了另一只小沙发上,示意仇公公和梁嬷嬷两人在长沙发上。
两人忐忑地坐了下去,因为没坐过这么软的椅子,刚坐下时几乎失态,梁嬷嬷差点叫出来。
陆云瑶笑道,“别怕,很结实。”
两人坐稳后,只觉得这古怪椅子舒服得不真实,坐在里面好像整个身子都被软绵绵的棉花包裹一般。
仇公公反应最快,挑起大拇指,“不愧是陆姑娘,这椅子舒服,真实太舒服了。”
陆云瑶道,“仇公公,这个可以叫椅子也可以叫沙发,或者”看向楚王,“或者让王爷来起个名字?”
楚王道,“就叫沙发。”
“是,”陆云瑶继续道,“这种沙发坐起来不会太端正,但却舒服,平日窝在沙发上聊聊天、喝喝茶,那才叫享受。哦对了,王爷如果允许,我准备为王爷重新做一批办公椅。”
陆云瑶做沙发自然不是吃饱了撑的想秀现代生活理念,而是楚王身体孱弱外加骨瘦如柴,坐在硬邦邦的圈椅上实在不舒服,虽然后期改良,但改良后的椅子也无法和沙发媲美。
当然,即便楚王身体健康,硬邦邦的椅子坐上一整天对身体也不好,否则现代为什么有那么多办公椅、电竞椅?
仇公公感激不已,“陆姑娘费心了。”
“不费心不费心,”陆云瑶扭头对向楚王,小声埋怨道,“只要某人别无缘无故发邪火便好。”
发邪火?楚王冷笑,想和面前蛮不讲理的女子掰扯一下道理,但话到嘴边又发现自己这行为实在幼稚——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他这男子和女人一般见识,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何况他是堂堂亲王,她只是个不出大门的妇人,如何理论?
楚王越想越气,最后把火气都记在了陆侍郎头上。
子不教父之过,陆云瑶无知如此,待有一日,他非好好训斥陆侍郎不可。
陆云瑶见楚王脸色越来越难看,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便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王爷,用过晚膳了吗?”
“哼。”气都气饱了。
仇公公赶忙道,“没呢,勤政楼几位大人要定酒席宴请王爷,王爷都拒了。”
梁嬷嬷也来说好话,“王爷忙了一天急着回来,还不是为了和陆姑娘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