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瑶跪了一夜也谴责自己一夜。
天亮了,厨房那边养的公鸡开始打鸣,虽距离祷拜堂还有一段距离,却也隐隐能听见。
陆云瑶抬头,对着画像道,“鱼娩神女士,你也是女性,从女性的角度出发,我这做法是不是太内个了?人家男的都不急,我非要急,我才十六,有的时间耗着玩着,看吧,到底被我作出事了。”
鱼娩神温柔地看着她,但笑不语一般。
门外,暖秋道,“小姐,早膳已准备,您是否用个早膳?”
陆云瑶头也不回,“不了,我不想吃东西。”
暖秋担心不已,“小姐不是常说人是铁饭是钢吗?怎么可以不用膳?小姐还记得我们刚来王府时,哪怕是高烧,小姐都会坚持用膳吗?”
“记得,”陆云瑶跪得膝盖以下早没了知觉,最后干脆坐在了蒲团上,“问题是,我的高烧不致命,而王爷的”声音戛然而止,觉得自己乌鸦嘴。
“小姐的高烧还不致命?小姐您有所不知,在王爷下令砸陆府之前,小姐就曾断了脉搏。”
“”陆云瑶一愣,想爬起来,却发现双腿无力,“暖秋你进来!”
暖秋没多想,拎着食盒快步进了来,“小姐,先用一些早膳吧。”
陆云瑶面沉似水,“早膳不急,你先告诉我,我在水瑶院时便没了呼吸?停止呼吸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