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难办。”
陆云佩用帕子擦着眼泪。
看着哭得花了妆的陆云佩,陆云瑶心里竟然有些难受了——她盗用人家妹妹的身体、占用人家“姐爱”,现在又骗取同情,真是过分。
两人慢慢走着,陆云瑶低声道,“姐姐。”
“嗯,什么事?”
“不要再求太子殿下了,我没事。”
陆云瑶说这话,是不想继续利用陆云佩,但却不小心变成以退为进。
陆云佩正色道,“妹妹说的是什么话?难道姐姐会不管你?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姐姐一定救你出来!”
陆云瑶低下头,惭愧地不敢面对陆云佩的双眼。
一行人就这么走走停停终于走出了船舱,到了画舫甲板。
当登上甲板后,陆云瑶只觉豁然开朗——湖水如镜,周围青山葱葱,一艘艘或大或小的画舫游走在水面之上缓缓游着,因为画舫用的都是人力,所以速度很慢,静得好像一幅画般。
一艘艘画舫就如同一只只精美的工艺品,精雕细琢、五颜六色,老者都在船舱里休息,年轻人跑出来招摇,年轻男男女女欢声笑语一片,不仅带着喜气,更带了一种混合了荷尔蒙的无限希望。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也只有年轻人和孩子,才能给人带来如此多的希望之感。
站在穿舱口,迎着清风,陆云瑶被这欣欣向荣的气氛所带动。
楚王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心情竟也出奇的好。
陆云佩叹了口气,“妹妹别怕,一切有我。”
陆云瑶赶忙收回喜滋滋的情绪,换成一脸悲哀,“是,姐姐。”
哎,人说强颜欢笑很难,实际上强颜悲哀更难,被迫营业的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