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看看能不能派些人去港岛,增强一下力量,再想办法解决问题。
电报打到上海,请林黑儿转东北,这事被九儿知道了。
她与马三通信几次之后,觉得这事,只有陆恒才能搞定。
放下电报,陆恒想了想,对送电报来的电报局人员道:“你回去给上海打个电报,就说这事我来管。”
他稳了六年,这段时间的确有些静极思动。眼下家里又来了个烦人鬼,既然有此事,那正好出去走走。
于是跟宫兰她们打了个招呼:“我出去走走。”
宫兰便笑起来:“又出去走走?别又跟当初上海那回似的,搞得风风雨雨。”
陆恒哈哈一笑:“看情况。”
几个女人都笑起来,白秀珠在一旁不屑轻嗤。
陆恒是说走就走的人,当天便离开了皂山镇。
先不忙南下直奔港岛,他还要去苏州一趟,见见师伯周称心。
去年过年陆恒去见师伯,师伯跟他说,若下次他从皂山镇出来,便务必要去见他一面。陆恒记着。
也不坐火车——火车没他的脚程快。
中午出发,不到傍晚,陆恒便已赶到苏州。
到了苏州,也不停歇,直上山去,见到了师伯。
师伯周称心还是当初的样子,这些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我估摸着你安静了六年,是要动一动了。”
老道士含笑道:“这回是准备去南边的吧?”
陆恒道:“师伯又算到了?”
老道士摆了摆手:“隐约有些感知。”
便道:“你如今一身本事,这天下之大,早已无人能及。多的不需我来说。”
他道:“这次教你来,是要将这隐脉的衣钵,交给你。”
陆恒一怔,道:“师伯何出此言?”
老道士说:“我寿元将尽。当初收的两个徒弟,这些年一直未归。且他们的本事、心性,也远不及你。虽说隐脉的传承已将绝代,但有传人比没的好;传给你,比传给他们好。”
陆恒皱眉:“师伯,您是练炁的宗师,一身本事功参造化,您如今才一百一十岁不到,怎的寿元将尽?”
老道士笑道:“我这些年算来算去,算的太多,心力消耗过甚。”
陆恒立时无言。
老道士看似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看透了,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