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务必将贼人行踪找出...”
他便唤来县丞、捕头,说:“有一从广州流窜来的贼人,专挑孕妇、婴儿下手,穷凶极恶。县丞,你立时起草一份海捕文书,张贴告示至各镇,请各镇的乡绅父老捉紧贼人行踪,但有痕迹,立时来报,赏银百两!”
又对捕头道:“巡捕房立刻行动起来,全城搜捕贼人行踪;并令各镇的捕役挨家挨户询问,查察贼人踪迹!”
两人一听,也觉严重。专挑孕妇、婴儿下手,这是何等穷凶极恶?
不敢怠慢,忙领命,下去办事。
做完这一切,陈鲁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对陆恒和林九英道:“若无他法,便只能等着了。”
林九英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
陆恒道:“我与林师兄这几日就呆在县衙。一有消息,立时动身,将贼子擒杀。”
如是两日。
到第三日,忽有信报,说任家镇出了命案。有一任姓的乡绅除一女尚存,余者俱死。
陆恒和林九英忙不迭赶到任家镇,早有镇上的保安队长迎上来,点头哈腰道:“两位就是县里派来的专员吧?我叫王威,任家镇的保安队长。”
这厮戴着个眼睛,虽然高高大大,却一副猥琐模样。
来之前,陆恒和林九英了解过任家镇的格局。任家镇发了命案的乡绅,便是任家镇最大的地头蛇,唤作是任发,是此人出钱,组建的保安队。保安队的队长王威是任发的外甥。
不过这王威,看起来没一丝悲伤之意——想到任家如今只剩下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女,任发留下那许多肥的流油的财产,便立时知道王威为何不悲伤了。
他高兴都来不及。
陆恒摆了摆手:“甭废话,前面带路,去任发府上。”
王威忙道:“小的备了酒宴...”
陆恒道:“你自个儿回家慢慢吃。”
王威脸色一变,即堆起笑容:“是小的唐突,两位专员请跟我来。”
一路到了任发家,果然一幢大宅,镇子上绝无仅有。便是县城,陆恒也只知道黄四郎曾经那宅子比这大,其他的都未必能比得上任宅。
保安队的人守着门口,见王威带人来,连忙打开大门,一行人进去。见披麻戴孝,许多仆役来往。
皆神色各异,真心悲伤者少,心思各异者多。
任发一家老小几近死绝,只留下个什么都不懂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