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那有一般的概率会死。
车祸那年澹雅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儿,再成熟冷静,面对死亡的威胁时仍是茫然无措的,再加上余蔚实在害怕这个刚救回来的女儿没了,最终决定就是等有稳妥些的方案时再试试。
这一等,一晃眼便过了十年。
“约翰医生,我们是听您说您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才会来找您的。”沈唯安舔了舔唇角,“所以您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
“是的,我是这么说的。那么等剩下的检查结果出来,如果您愿意接受这些风险,我这边很快就可以安排手术。”约翰医生微笑着抽出来一份文件递给她,是一份风险通知单。
沈唯安接过看了眼,神色很平静,过一会儿她把单子收起来,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将它交给妈妈的。”
人的大脑是一个很精密脆弱的器官,任何对待大脑的手术都需要慎重以待,更何况是久远前的车祸遗留。
她又和约翰医生聊了些具体情况,大致弄清楚了这个手术该怎么做,总而言之风险是有,却没有十年前那么严重,这倒给了点安慰。
和医生谈完,沈唯安出来的时候竟然看到澹雅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惊的她揉了揉眼睛,“姐姐,你的棒棒糖哪里来的?”
“刚才一位护士小姐给我的。”澹雅看起来有些无奈,“大概是觉得我非常孤单可怜。”
她说的很无奈,连带着沈唯安也想了想护士递糖的那个画面,笑意立刻冲散了心里的忐忑不安,她也跟着笑了出来,打趣道:“原来姐姐喜欢吃棒棒糖啊,我听说这边有家很出名的手工糖果店,要不要去看看?”
“别闹。”澹雅鼓起脸挥手,等沈唯安自然地伸手搀扶时用棒棒糖敲了下她的手背,冷哼道:“胆肥了,敢取笑我了?”
“哼哼哼哼。”沈唯安不但敢取笑老婆,还敢上手去捏老婆鼓起的脸,“我当然敢!”
澹雅翻了个白眼,也没躲开,只说妆花了还是得沈唯安来帮她补。所幸化的是淡妆,动手戳摸两下也没多大影响,补了点粉就算完事了。
这么打闹一会儿,沈唯安就把那不知是忧还是喜的风险通知单暂且忘在了脑后,等澹雅问结果的时候就说她很健康,反倒是自己身上有点小毛病,大概需要抽时间调养调养。
两个人的全身检查做完,走出医院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们就没再去逛。加之刚好是饭点,两人就按照沈唯安之前做的功课去了曼哈顿一家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