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勇卫营监军诸多职务。
这一下,顿时使得阉党众臣人心动荡,而非阉党臣子则是欢欣鼓舞,俨然一副只待令下,便扑上去将阉党撕咬干净的模样。
可这一次,朱由检却是让他们失望了。
只是卸下了魏忠贤东厂都督之职以做警示,而司礼监掌印及勇卫营监军等一干重要之权,丝毫未动,且还加封魏忠贤视若己出的侄子魏良卿官职以示天子宠幸。
至于被弹劾的阉党骨干兵部尚书崔呈秀,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
而接下来一个多月的几场朝议,无一例外,每一次,都有官员不停的试探着新天子的态度。
但每一次的结果,似乎都清晰的显露出一个事实。
这一任天子,依旧保持着先帝对九千岁的荣宠,或者说,继承先帝之位的天子,似乎是准备继承,乃至坚持先帝的施政方式理念,甚至连人,都不准备换一下。
毫无疑问,接连数场朝议,不知道多少次试探,甚至不知道多少次主动将刀递给天子,但每一次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
九千岁依旧是九千岁,荣宠似乎丝毫未变。
尽管不清楚天子是不是在布局或者试探,但短时间内,却也无人再敢捋九千岁之锋芒。
一时之间,原本因新天子即位而风起云涌京城,顿时平静了下来。
一切奔涌的暗流,亦是隐藏得更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