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不过,这个可能性,实在太低太低。
而事实上,亦是如李修所想,对这一场出征朝鲜之战,无论是对袁崇焕,亦或者对代善而言,皆是被逼无奈的选择。
因大明战略压迫封锁,以及天灾重重而导致的人心躁动,逼着他们没有办法,只能选择以外战来宣泄内部矛盾。
而如今之战略困境,征朝鲜,又岂是那么容易征得!
漠南,山海,登莱,东江,每一个方向,皆是囤积重兵,虎视眈眈。
要出征,每一个方向,自然也得囤积重兵来应对。
如此重重牵制之下,要平定一个国家,又岂会那么容易。
更别说,这些大明囤积重兵之地,绝不会坐视他们的动作。
京军之战力,他们是已经领教过的,军威赫赫,可绝不是以往那些羸弱的大明卫所兵!
这场战争,正如李修所断定,不过是困兽之斗下的苟延残喘而已。
但,兵者,国之大事,纵使再如何断定,李修也不会因此而轻视对手丝毫。
军令,早在后金与辽镇还未有所动作之前,便已下达之各个军镇。
如今,朝堂虽还在商议,但事实上,战争,早已打响。
在得知后金辽镇出兵的第一时间,漠南蒙古,山海关,登莱,东江,便紧随其后。
一场波及整个辽东的大战,亦是随之开始!
漠南草原,蒙古铁骑奔涌,饮马辽河,眺望后金。
毫无疑问,蒙古,就是一头凶狠残忍的野狼,只不过漠南漠北两战,震慑住了这头野狼,给这头野狼,戴上了一根缰绳!
如今,在那横扫草原的赫赫兵威之下,蒙古,也只能任由李修驱使。
而在山海关,大军东出,直逼辽东走廊的第二座重镇,广宁!
而东江,则是大军的第一先锋,舟船横列,早已是直插后金腹地。
登莱镇,渤海之上,战船林立,水师陆战,亦是在卢象升的统率下,兵分两路,策应朝鲜的同时,亦是从那漫长的海岸线,骚扰着后金与辽镇联军的后勤补给线。
在如此多方夹击之下,后金与辽镇联军,在战争一开始,便沦入了绝对的困境之中。
诚然,如今的朝鲜,是极为羸弱。
但,再怎么羸弱,跟随大明学了两百多年的朝鲜,该有的,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