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动军心!”
李修勒动缰绳,环视着眼前的这数千“兵变”将士,冷声道。
“是俺!”
牛三没有丝毫犹豫,几步上前,噗通一下跪倒在李修面前,猛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昂首注视着李修。
“怎么,煽动军心,违反军规,你还很有理?”
李修俯视着这跪倒的赵均,这个曾经自己的亲卫,他亦是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嘲讽一句。
“俺是犯了军规,俺有罪!”
牛三昂着头看着李修,瓮声瓮气的说着。
“将军您就是砍了俺脑袋,俺也认,但俺就是气不过,将军您这么尽心尽力的对他们,他们竟然还这般对将军您!”
“就跟那说书先生说的那个卸……卸啥子杀啥子一样,太膈应人了,俺就是看不过!”
听着这话,再看着这滚刀肉般的混货,脸色阴沉的李修,也不禁脸颊一抽,呵斥道:
“你个憨货,当初叫你读书你不读,话都说不清楚,还有胆子煽动军心!”
“来人,带下去,重打三十军棍!”
“给本将狠狠打,让这王八犊子长点记性!”
“打完之后关起来,没有本将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将军,俺……”
牛三还犟着要说什么,一旁几名机灵的同营士卒,连忙冲上前,一把堵住牛三的嘴,连拖带拽,便将牛三拖了下去。
“你们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是准备看戏嘛?”
李修环视一眼一众兵将,冷声一句:“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该认罚的,自己去军法官那里领罚!”
这话一出,一众所谓兵变的兵将,立马一哄而散,各回各营。
很快,这硕大的校场之上,除了李修及一众亲卫外,便只剩下了效武营都指挥使汤鼎孤零零站着。
他也想走,但为一营主将,但麾下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他哪里敢走!
“怎么,罚站嘛,你还准备杵在那里杵多久?”
李修瞥了一眼那杵得笔直的汤鼎,一句话,那汤鼎便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让你当都指挥使,你就当成这样?”
李修翻身下马,环视一眼已经恢复秩序的效武营军寨,随即,才转身问道。
“是末将失职,末将甘愿领罚!”
汤鼎没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