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地进行,就如市舶司的存在一般。
但与市舶司不同的是,超出市舶司界限,定性是为走私,只要性质不是特别恶劣,顶天了也只是抄家发配之刑。
而在这西北边关,超出界限,则视为通敌,是杀头的大罪!
如此严刑峻法,有没有震慑力天子尚不清楚,但每年,在西北边关,因通敌而问斩抄家者,却也并不在少数。
边关商旅络绎不绝,本该是一片喧嚣之景,在今日,却是尽显森严,寂静无声。
城门的搜查过关,比之往日,俨然要谨慎严格了数倍都不止,城中随处可见巡逻之衙役,将士。
在关城下,定国公周遇吉携西北文武伫立,默默等候着天子之驾的抵达。
文武肃静,定国公周遇吉看似平静,心中却是莫名的有些忐忑。
从前明崇祯年,他便受命坐镇陕西,平民乱,可多年过去,民乱之镇压,也一直是治标不治本,如救火队一般,四处奔波镇压,也未曾解决陕西民乱的存在。
虽有当年前明朝廷赈灾不利之因,但总督陕西,责任自然是脱不开。
可就是如此,他却也是随着天子崛起之势,一路腾云直上,从伯爵,到侯爵,再到大恒立国之后的世袭公爵
功不配位本已是赤裸裸之事。
可在那一场立国之战中,越国公坐镇江南,以一偏师之力,镇江南之乱,挡南明兵锋,护住大恒后方之安宁。
靖国公坐镇蓟镇,硬生生拖住后金十数万铁骑,不可谓不居功至伟。
辽国公坐镇山海关,挡辽镇十数万大军,一战尽全功,破灭辽镇十数万大军,直接创造了决胜之机,可谓是泼天之功。
唯有他,挡一偏师,亦是全军覆没,若非天子派兵救援及时,他堂堂大恒国公,恐怕都成了阶下囚。
一场立国之战,其他三位国公,皆是战功赫赫,居功至伟,唯有他,战功寥寥,反倒拖尽后腿。
可就是这般,天子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从朝鲜总督,到当下陕西总督,督管对西北藏地之军事,掌着西北这一块泼天利益之地。
但天子不追究,不代表他自己不懂,不代表他人看不清楚。
功过是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称。
当前大恒一大票野心勃勃的侯爵,有些战功之显赫,比之他这个国公都强上不少,盯着他的,可不在少数。
若非他与其他三位国公,颇有